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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信你…年,但我真的没法。”
真的没法再失去你。
景元深深地凝视着延年的眼眸,梅花飘进屋内,掉落进茶杯中,荡起一丝涟漪,如同镜年的眼眸。
咔嚓,门被打开,彦卿猛的一叫,“不要打架,不要吵架,要发火,就让我承担一切吧!”
老远就听见茶杯碎裂的声音,来不及思考帮谁,彦卿冲了进来,然后就看见景元摸着镜年的胸口,镜年握着景元的手,两两相望,神情复杂。
彦卿:“……”
“对不起,打扰了,我这就走。”,彦卿转身。
“瓜子刃不穿衣服:为什么,镜年你怎么不说——不,彦卿,你来的正是时候。然后将手放另一只胸口。”
“降世神经:我刚才把兄弟的手放自己的胸口,对他说——感受到了吗?我的心在和你同频,这就是好兄弟该有的默契,懂?”
“兄弟让我滚蛋,果然不懂羁绊。”
“彦卿,你来的正是时候。”
“我正好要去见开拓者,随我一起。”
“年…下次聊。”,景元移开视线,叫住彦卿,掩饰自己的腼腆。
从小到大,他还是受不住镜年的极致鬼畜肉麻词。
耳尖有点红,景元偏眸。
镜年已变成了小白猫,将桌上的鱼干全打包,蹲在窗台,挥了挥爪,跳进草丛中离开,留下一封谕告,关于对丹恒的处置。
“喵(下次聊,景元。)”
“将军,你热吗?”
“耳朵红。”,彦卿瞟了一眼,心不照宣地开口,被景元按住脑袋,咳嗽几声。
“刚才的茶水…有点烫,上头。”
“原来是这样。”
彦卿翻了一个白眼,谁信。
信景元,不如信他彦卿明日暴打刃。
“唉——”,景元看向窗外,金眸微垂,语气低沉。
“如果一开始就是谎话。”
“骗我一辈子也好,可是…涉及到你的安危,别怪我,我不会停。”
离开景元的家,延年停在了某一处屋檐上,轻轻一笑。
暂时的风暴停歇,比他想的要容易,但不代表景元不再追问,
没关系,即使是饮月也只猜透真相的一部分。
“景元,下棋我没赢过,可这一局,从开始,你已经输了,谁让镜年是你的家人呢…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