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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发带,你这个小家伙,太坏了,还给我。”
“让我逮到你,有你好看,可恶。”,景元额头青筋暴起,一个轻跳。
绝不饶恕,他一个平常撸猫的人。
今夜居然被猫调戏了,还是第二次。
延年猫嘴一翘,刚才是没防备,才被景元抓住。
他十几年的小刺客可不是白当了,走喽,发带就留给他捆小鱼干吧。
“喵喵(还是抓不到,再练练吧,景元。)”,延年躲闪间,故意跳到景元的头顶,尾巴一扫少年的鼻间,让少年没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这才坏笑地离开。
“啊切——你给我回来。”
漆黑的夜,景元恼怒地大喊。
震的梅花落的快了些,在本宛如死潭的河面上荡起涟漪。
见完了景元,延年去看了一眼镜流。
在看见走廊边,镜流枕在白珩的大腿上,一脸安宁,延年发誓,他再也不来看这个便宜老姐。
而在延年走后,镜流好似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墙头。
“怎么了?镜流。”,白珩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一只普通的猫罢了,我再躺一会。”
镜流摇了摇头,重新躺回白珩的腿上。
想多了,怕是会做噩梦。
对于曾经的弟弟,她只剩下了噩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