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李曼同志销售的那些来源不明的商品,如电子表、尼龙袜等,我确实知道一些情况。”
李曼瞳孔骤缩,有种不祥的预感。
沈知微不疾不徐地继续,“它们大多是通过深市的港口,在最近三个月内,分三批非法流入内地的。”
“你怎么会知道?”李曼尖叫脱口而出,脸上写满了恐惧。
这等于变相承认了!
沈知微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乘胜追击,“李曼同志,你现在与其在这里胡乱攀咬,不如老实交代你的上下线,争取宽大处理。”
“你放屁!”李曼被她的冷静刺激得彻底失控,口不择言地嘶吼,“你就是嫉妒我,你一个被男人抛弃的二手货!你知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我知道!我知道怎么发财!我知道……”
她开始语无伦次地重复那些“未来”“发财”的疯话。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和嗤笑。
“又来了!还说疯话!”
“未来?我看她是想钱想疯了!”
“脑子不正常吧!”
李曼看着台下无数道讥讽的目光,看着审判席上冷漠的脸挣扎着哭喊,“我没疯!我真的知道!我知道股票,知道房地产!知道互联网,我能让你们都发财。”
“肃静!”审判长重重敲响法槌。
法警上前制止了李曼的喧哗。
审判继续进行。
最终宣判时刻到来。
“被告人李曼,数罪并罚,决定执行劳动改造二十年,送往西北农场…”
“被告人王鑫,决定执行…”
“被告人刘老板…”
“被告人陈卫东,追加处罚,决定执行劳动改造十年…”
“砰!”法槌落下,尘埃落定。
李曼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在地,被法警拖拽下去时,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喃喃着“一定还能重来一次!”
当宣判到陈卫东时,他面如死灰,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涕泪横流地喃喃,“报应…都是报应…微微…我对不起你……”
但无人同情。
沈知微静静地坐在旁听席,眉心紧紧锁着。
看着李曼被当成疯子拖走,看着陈卫东瘫软在地,看着王鑫等人面无人色。
前世的画面疯狂涌入脑海,陈家人的刻薄嘴脸,李曼的惺惺作态,病重的无助,冰冷的死亡。
她以为会快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