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来了,快给娃娃吃药。”王雪梅急道。
柱子一咬牙,小心翼翼地撬开孩子的嘴,将药糊一点点喂了进去。
说来也奇怪,那药糊入口。
原本哭闹抽搐的孩子,竟慢慢安静下来,急促的呼吸声也平缓了许多,脸上的潮红似乎也褪下去了一点,紧皱的小眉头松开了些。
“好像真的不抽了。”柱子又惊又喜,显然是没想到沈知微还会点医。
“烧好像也退了一点点。”王雪梅摸了摸孩子的额头,也松了口气。
沈知微又用温热的灵泉水沾着湿布,轻轻擦拭着孩子的额头,手心,脚心。
帮助物理降温。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孩子的呼吸彻底平稳下来,沉沉地睡了过去。
虽然还带着病容,但高烧明显退了不少。
“老天呀,这真是谢谢沈姑娘了,您真是活菩萨!”柱子连声道谢。
这一夜,王雪梅家门槛几乎被踏破,不是东家老人咳嗽不止,就是西家孩子上吐下泻,沈知微借空间里的百草经和灵草,悄悄治好了七八个病人。
天蒙蒙亮时,最后一位村民握着沈知微的手千恩万谢,“沈姑娘比县里的大夫还灵!”
第二天一早,雨停了,天光放亮。
就在沈知微照顾最后一位病人时,公社的电话员急匆匆跑来,“王副村长!县武装部李部长来电话了!说是找一个姓沈的女同志!”
沈知微心中一动,知道这一定是顾砚舟的安排。她快步来到公社办公室,接起电话。
“沈同志吗?我是县武装部李部长,顾代表已经知道您被困的消息,特别嘱咐我要确保您的安全。我已经通知当地公社和民兵连,有任何困难都可以直接联系他们。需要我现在派人过去吗?”
沈知微心中涌过一股暖流,声音却保持平静,“谢谢李部长,暂时不用,我这里还能应付,有需要我一定及时联系您。”
挂掉电话。
沈知微感到前所未有的底气。
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站住!”孙老倔板着脸,语气严厉,“沈知微,听说你在村里非法行医?你好大的胆子!无证行医是犯法的知道吗?万一治出人命,谁负责?”
孙癞子在一旁煽风点火:“爹,我就说这女人不是好东西!在城里勾引军官,被赶出来了,现在又来咱们村招摇撞骗!”
沈知微冷静地看着他们,正要开口,却被闻讯赶来的王雪梅抢先一步。
“村长,你这话就不对了!”王雪梅声音响亮,引得周围村民纷纷围拢过来,“昨天要不是沈同志,柱子的娃可能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