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坏,与人通奸,白纸黑字!”
“赔钱?赔的是赃款!还的是他骗走知微的血汗钱!房子是单位分房,与你们何干?”
他每说一句,陈家人的脸色就白一分,周围群众的议论风向瞬间彻底扭转。
“天哪,贪污这么多!”
“还搞破鞋?骗老婆的钱养小三?太不是东西了!”
“原来是这样!这家人还有脸上门闹?”
顾砚舟目光如刀,扫视全场,最终定格在面如死灰的张春芳身上,“沈知微同志现在是军区特聘医疗专家,谁再敢污蔑她一个字,就是扰乱军务。”
“警卫排。”
“到!”
“把这些人全部带走,移交保卫科严肃处理,通知地方派出所,将陈卫东的案卷一并移交,从严惩处。”
雷霆万钧,毫不拖泥带水。
警卫员立刻上前,毫不客气地将哭爹喊娘,彻底傻眼的陈家人铐上,迅速带离现场。
一场闹剧,从开始到清场,不过短短几分钟。
围观群众大气不敢出,看向沈知微的眼神充满了敬佩,再看顾砚舟时,则多了深深的敬畏。
这位冷面军长护起妻来,竟是这般霸道强势。
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顾砚舟这才转过身,快步走到沈知微面前,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解气了吗?不解气我再想个折磨人的办法。”
沈知微看着他,心中那股因前世记忆而升起的烦躁,被他这番手段和小心翼翼的关心瞬间熨平。
她摇摇头,“你来得正好,在晚点我就要自己动手了。”
看着她笑,顾砚舟紧绷的脸真正放松下来。他地想抬手碰碰她的脸,意识到场合不对,又克制地放下,“以后这种事,交给我。”
“你只需要想着我就好。”
“嗯?”沈知微晲了眼面前的男人,这木头脑袋突然开窍了?
他自然地接过她手里拿着的一小筐草药,护着她往屋里走,将所有的目光都隔绝在身后。
回到安静的客厅,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
顾砚舟将草药筐放在桌上,转身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和一个崭新的存折,递给沈知微。
“这是什么?”
“文件是军医院实验室的钥匙和交接手续,从今天起,那间最大的实验室归你独立使用。”顾砚舟语气平淡,“存折是我的工资和津贴,以后家里你管钱。”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