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将一份报告摔在桌上,“未婚妻?顾砚舟同志,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身份特殊,不能随便对外宣称这种关系?”
“你的纪律性呢?”
顾砚舟面色不变,沉声道,“首长,当时情况紧急,沈知微同志被人围堵质疑,名誉受到严重侵害,我只是权宜之计,为了保护同志。”
“况且。”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却清晰,“我是真心想娶沈知微同志的,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我愿意接受任何处分。”
老首长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不好在个人情感问题过多说什么。
,“娶不娶她是你的私事,主要还是因为你插手地方工厂的事务,现在有人就拿这个说事,说你以权谋私,干涉地方正常工作!这是原则问题、”
顾砚舟沉默不语,身姿依旧挺拔。
老首长看着他,语气又缓和了些,“砚舟啊,砚舟啊,你的能力前途,我是看在眼里的。”
“几次想调你去京区做事,你都因为各种原因推脱。”
他拿起一份调令,“这次由不得你了,去京区政府那参加两期军事会议,暂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也好好想想未来的路。”
顾砚舟蹙紧眉头,接过那份沉甸甸的调令,指尖微微用力,“首长。”
“我不能离开太久。”
“这是命令!”
他将调令紧紧捏在手中,“是,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