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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说一下今天的情况。
早上土匪主攻南门,连续三次冲锋,都被我们打退了,古老哥居功至伟!
下午他们玩了一出声东击西,猛攻西门,我们措手不及,驻守西门的县大队损失了半个中队,差点就被突破了!
多亏了王局长和古老哥力挽狂澜!
北门和东门方向,只有少量土匪监视、封锁,没有发生激烈战斗。”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沉重: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通讯!
城里的电话线一早就被切断了!
我们唯一的电台,今天早上也被潜伏的特务破坏了!
早上派往省城方向求援的通讯员,到现在杳无音信,恐怕……已经遭了不测。”
他叹了口气,脸上满是忧色,
“我们必须再派人出去求援!
否则,县城虽有大量的弹药、粮食,但是我们兵力折损严重,恐怕支撑不了多久!”
古之月听到这里,眉头紧锁,突然问道:
“县长,早上派出去求援的,是往东,省城方向?”
“是的,”
李县长点头,
“东门一直没有战事,我们以为那边……”
“围三缺一!”
王局长猛地一拍桌子,东北腔带着醒悟后的懊恼,
“这是典型的围三缺一!
故意留出东门,就是给我们留个‘希望’,引诱我们从东门突围或者求援!
他们肯定在东门外设下了埋伏!
就等着我们往口袋里钻呢!”
古之月点了点头,接过话茬,语气沉稳:
“王局长说得对。
东门不能走。
县长,我们今天早上原本的任务,是往西,给正在青龙口一带剿匪的47军部队运送粮食。
现在因为土匪围城,我们和车队都滞留在城里了。
我对西边的地形和47军可能的位置比较熟悉。
我可以带栓柱,从西门方向摸出去,想办法找到47军的剿匪部队,请他们火速回援!”
李县长闻言,眼睛一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他紧紧握住古之月的手:
“古老哥!这……这太危险了!
但是……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我代表全县军民,感谢你!
你放心,只要我李某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带着大家守住县城!
绝不让土匪踏进一步!”
古之月平静地说:
“县长言重了。
都是革命同志,守土有责。
我们一会儿,大概十点左右,等天色再黑透一些,就和栓柱从西门缒城下去,想办法摸出去。”
他目光转向李县长身边那个年轻的警卫员,以及他背上背着的一支保养得油光锃亮的四四式骑步枪(一种短小精悍的马步枪,适合骑兵和侦察兵使用)。
“县长,我有个不情之请……
这次出去,长枪不方便,我看中了小同志这支骑步枪,能不能……跟我换换?”
他指了指自己那支司登冲锋枪,
“我用这个跟他换。”
那警卫员一听,脸立刻垮了下来,抱着自己的骑步枪,一脸不情愿。
这骑步枪可是他的心肝宝贝。
李县长瞪了警卫员一眼,不容置疑地说:
“这是任务需要!
古老哥要用,你就给他!
古老哥的司登枪给你用,火力还更猛呢!”
说着,不由分说,亲自从警卫员身上取下骑步枪,递给了古之月,又拿过司登冲锋枪塞给撅着嘴的警卫员。
古之月接过轻巧精致的骑步枪,熟练地检查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
他又看向王局长腰间那把二十响驳壳枪:
“王局长,你那把二十响,也借我用用?
淞沪会战的时候,我们卢排长就有把一样的,那是把好枪。”
王局长哈哈一笑,痛快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