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呢?
他是不是早就打算让咱补充,故意拿话激咱们?”
古之月正检查着一挺新配发的勃朗宁重机枪,闻言头也没抬,苏北话平静无波:
“是计,我也认了。
只要能赶上打腊戍,什么计都行。”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正在忙碌整编、训练的各个排,声音提高了几分:
“都别愣着了!
孙二狗,带你的人熟悉新到的迫击炮!
陈天方,你的新兵最多,抓紧时间基础训练!
徐天亮,统筹全连战术协同!
老周,伙食跟上,弟兄们体力消耗大!”
他的眼神锐利而坚定:
“咱们时间不多!一个月!
必须把这群新兵蛋子练成嗷嗷叫的老兵!
必须让全连重新捏成一个拳头!
腊戍,我们必须参加!
而且要打出侦察连的威风!给牺牲的弟兄们,一个交代!”
营地顿时沸腾起来。
口令声、操练声、武器拆卸声、引擎轰鸣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紧张而充满希望的气息。
尽管前路艰难,但为了最终的目标,为了逝去的战友,这把折断的尖刀,正以惊人的速度,投入烈火,开始重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