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筒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如闪电般直刺向赵大虎的咽喉!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让古之月的心脏几乎瞬间停止了跳动。
眼看着赵大虎命悬一线,
千钧一发之际,
只见赵大虎身形一闪,
敏捷地侧身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匕首擦着他的脖子划过,
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与此同时,赵二虎的刺刀也如疾风般刺来,
但就在这一瞬间,
另一个缅人如鬼魅般闪现,
用一把弯刀准确地架住了赵二虎的刺刀。
金属碰撞声、怒吼声、喘息声在雨林里炸开,
仿佛整个雨林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动了。
古之月瞪大眼睛,
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一幕——
李安康的手,
已经牢牢地抓住了,
赵大虎手中的汤姆逊枪托。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了雨林的寂静。
古之月的枪声,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只见李安康的手腕处瞬间炸开一朵血花,
他的匕首也“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赵大虎趁机猛地夺回了自己的武器,
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一梭子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
将剩下的缅人打得像筛子一样,
鲜血四溅,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血腥味与雨林特有的潮湿气息交织在一起,
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扑鼻而来。
古之月看着瘫倒在地的李安康,
心中的厌恶之情愈发浓烈。
他用苏北话狠狠地说道:
“把他给我绑起来!
我倒要看看他还能嘴硬到几时!”
牛新河闻声而动,
迅速举起枪托,
狠狠地砸向李安康的膝盖。
只听“咔嚓”一声,
李安康的膝盖骨应声而碎,
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说!山田去哪了?”
牛新河怒目圆睁,
对着李安康吼道。
然而,就在这时,
步话机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上海话,
打断了他们的审讯。
“连长!快支援!
我们在……啊!”
声音戛然而止,
紧接着便是一阵刺耳的电流声和密集的枪声,
仿佛是一场激烈的战斗正在进行。
古之月听到孙二狗的报告后,
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紧紧抓住步话机,
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几乎要将机身捏碎。
“许保国!
许保国!
你给我说清楚!”
古之月的声音在雨中回荡,
充满了愤怒和焦虑。
步话机里传来孙二狗带着哭腔的河南话:
“连长!
接应山田的不是缅人啊!
是他妈穿着便衣的鬼子!
我们刚一交火,
就折了两个兄弟!
他们的火力太猛了,
我们根本顶不住啊!”
雨林中的雨越下越大,
仿佛是上天也在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恶战哭泣。
古之月站在雨中,
望着东方,
那里隐约传来重机枪的射击声。
他知道,真正的恶战才刚刚开始。
李安康躺在地上,
嘴角挂着一丝血笑,
他的河南话里充满了嘲讽:
“古之月,你们死定了……”
古之月怒不可遏,
他狠狠地一脚踩在李安康的胸口,
用冰冷如刀的苏北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