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给他两个窝窝头:
\"吃吧,吃完去给老汉送柴禾。\"
赵大虎接过窝窝头,嗫嚅着:
\"古连长,俺......\"
古之月拍了拍他肩膀:
\"记住,咱们是当兵的,不是土匪。\"
晚上点名时,徐天亮宣布了新的训练计划:
\"从明天起,每天五公里武装越野,
再加两小时擒拿格斗!\"
队伍里响起一片叫苦声,
陈满仓阴阳怪气地说:
\"排长,您这是要把咱们练成铁打的?\"
徐天亮冷笑:
\"铁打的?老子要把你们练成钢打的!\"
古之月望着天边的晚霞,
想起白天的事。
都匀城的青石板还留着太阳的余温,
晚风里飘来远处稻田的稻香。
他摸了摸腰间的水壶,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徐天亮递过来半壶水:
\"喝吧,省着点。\"
古之月灌了一口,
凉水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凉丝丝的。
在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月里,
训练的日子就如同拉锯战一般异常难熬。
每天,士兵们都要经历五公里越野、
障碍跑以及野外生存等一系列艰苦的训练项目。
高强度的训练使得他们的军装都被磨破了三套,
而脚上的水泡更是结了痂又被磨破,如此反复。
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
陈满仓和赵大虎之间的矛盾也愈发尖锐起来。
古之月见此情形,
无奈之下只得将他俩拆开,
分别安排到不同的班级里,
以避免两人之间的冲突进一步升级。
时间来到了十一月,
寒风裹挟着冷雨席卷而来,
都匀城的石板路也因此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
古之月站在空旷的操场上,
望着队列里稀稀拉拉的身影,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凉之感。
一旁的徐天亮不断地搓着手,
嘴里呼出的热气在冷空气中迅速凝结成白色的雾气。
他对古之月说道:
“班头啊,这鬼天气,怕是要下雪咯。”
古之月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那寥寥无几的士兵身上。
沉默片刻后,古之月突然开口问道:
“孙总队长那边有消息吗?”
徐天亮闻言,连忙从兜里掏出一封信。
那封信的信纸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的,
显然是经过了多次翻阅。
徐天亮将信递给古之月,说道:
“说是缉私总队被调到后方去了,
上峰不让咱们上前线。”
古之月接过信,
快速浏览了一遍内容,
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
他紧紧地攥起拳头,愤愤不平地骂道:
“他娘的,老子们在这儿辛辛苦苦地训练,
都快练得脱层皮了,
结果连鬼子的面都见不着!”
徐天亮把信揣回兜里:
\"孙总队长说了,
十一月底带咱们去渝城,
找远征军司令部。\"
古之月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想起四年前在金陵城看见的惨状。
炮弹炸塌了夫子庙,
秦淮河漂着尸体,
血把河水都染红了。
他转身冲队伍喊:
\"全体都有,今天加练三公里!\"
士兵们怨声载道,陈满仓小声骂娘。
古之月装作没听见,
盯着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开。
徐天亮凑过来:
\"班头,你说咱们真能去缅甸打鬼子?\"
古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