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大声吆喝着什么。
阳光洒落在他刀鞘上的金穗上,反射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的光芒。
“砰!”邓玉琢的枪声混在零星炮响里。
五百米外曹长突然捂住脖子,军刀插进土里才没摔倒。
主射手看到曹长中弹,刚要调转枪口搜寻狙击手,第二发子弹已经掀开他的天灵盖。
“十一点方向掷弹筒!”
王标的冲锋枪管突然指向右侧灌木丛。
三百米外两个日本兵正跪姿调整八九式掷弹筒角度,钢盔下的护颈布印着“我孙子”字样。
卢排长抄起电话摇柄:
“炮兵观测员!坐标7-4-2,两发急速射!”
布朗德六零迫击炮的尖啸从天而降时,古之月看见那个日本兵被气浪抛起三米高,掷弹筒零件下雨般砸在焦土上。
一切都如同战前那无数次针对性训练一般,有条不紊地展开着防御工作。
士兵们各司其职,虽然忙碌但却丝毫不乱,他们齐心协力地抵御着倭寇一波接一波凶猛的进攻。
在步炮协同作战以及那些精准射手的有力打击之下,战局逐渐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
就在这时,眼尖的徐天亮突然发现了倭寇的小队长,他当即向身旁的邓玉琢发出警报。
只见邓玉琢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长枪,瞄准目标后迅速扣动扳机。
只听一声清脆的枪响,
那颗子弹如闪电般划过天际,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倭寇小队长的头部。
瞬间,小队长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爆开,红白之物溅洒一地,令人触目惊心。
随着小队长被击毙,原本气势汹汹的倭寇顿时陷入混乱之中。
他们失去了指挥核心,进攻也变得毫无章法可言。
再加上我方火力的持续压制,这些倭寇最终无法承受巨大的压力,纷纷转身逃窜。
眼看着日军还未接近阵地一百五十米便狼狈退却,战士们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下来,整个阵地上响起一阵欢呼声。
然而,秦霖却忍不住发起了牢骚:
“我说老邓啊,你这枪法也太神了吧!
我这边正用捷克式机枪突突着呢,才刚打了没几个点射。
结果你倒好,一个小队的小鬼子里的机枪手和掷弹筒手,就让你一人给干掉了七八个。
我要是手脚再不麻利点儿,恐怕就连两个伍长都轮不上我打咯!”
面对秦霖的抱怨,邓玉琢这个一向沉默寡言的闷葫芦压根儿不为所动,甚至连理都懒得理一下。
只见他面无表情地扛起长枪,径直走向另一个阵地,然后蹲下身子开始认真擦拭起自己心爱的武器来。
一旁的徐天亮见状,笑着摇了摇头,随后转过头看向古之月说道:
“之月,你知道吗?
这次咱们可算是大获全胜啦!
我刚才可是一口气开了三枪呢,而且其中有一枪居然在两百米开外就成功干掉了一个小鬼子!
怎么样,厉害吧?”
说着,徐天亮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在等待着古之月对他的夸赞。
古之月满脸懊恼之色,皱着眉头说道:
“哎呀呀,真是太糟糕了!刚才那几枪打得真不怎么样啊。
一开始的时候,我这心里一紧张,竟然忘记调整标尺了!
第一枪的时候,我把标尺调到了‘一’,本来瞄准的可是敌人的胸部呢,谁知道那颗子弹居然直接飞到旁边的土里去了!
还好后来我反应过来,赶紧把标尺调成了‘三’,然后在两百多米远的地方,将瞄准点稍微往下移动了大概两拳的位置,这次总算是打中目标啦!
可惜还没等我开出第四枪呢,那些小鬼子就吓得屁滚尿流地撤退了。
不过嘛,粗略估计一下,应该至少能干掉三个吧。”
看着古之月如此炫耀自己的战绩,徐天亮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面对这种赤裸裸的凡尔赛行为,他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