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稍稍一顿。
霍文耀续道:“也请你相信,我也绝对没有恶意,只是要教你一个道理,做错就要认,挨打要站正。”
贺新错愕的看着霍文耀。
高雄则是骇然变色,一脸不能相信的样子,张嘴就想说什么。
可他还来不及开口,骆天虹就已经出手。
嗖!
骆天虹闪身欺近,电闪般踢出两脚,几乎不分前后,每一脚都正中高雄膝盖
“咔嚓!”
“砰!”
膝盖骨折声响起,双腿一弯,高雄已跪倒在地。
霍文耀不是讲笑,他是来真的
高雄心下大惊。
能救他的,只有贺新
“贺先,救一—”
很可惜,他一句完整的话还未讲完,骆天虹一记手刀就斩在他的咽喉,砸得他剧烈咳嗽,脸颊涨红。
同时向后重重摔倒,躺在地上。
“你以为还有人能救你?
“白痴!”
“敢安排狙击手瞄耀哥?耶稣都救不了你!
我讲的!”
骆天虹目光冰冷,说了句中二之语后,冲高雄的两个膝盖,疾风暴雨般狂踹数十脚。
咔嚓声响不绝于耳,鲜血流得满地都是,同时还有高雄杀猪般的惨叫
直至确定高雄两个膝盖,全都粉碎性骨折,再无愈合可能,骆天虹方才收脚,又像个没事人似的,重新走到霍文耀身旁。
不是身后,而是面朝霍文耀,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霍文耀上半身
他走过的地面,是一个接一个,带血的脚印。
地面上。
高雄已经度过做剧痛的时期,满头大汗,却又脸色惨白,气若游丝
他没死,但下半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
从霍文耀进门开始谈,贺新情绪都很好,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但在骆天虹废掉高雄双腿后,他的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铁青,无比阴沉的看着霍文耀
他这么做,我还只是打断他的双腿,已经给足你而子。”
必如此惊讶,霍文耀依旧平静,就像无事生,说道:“贺先,
贺新冷声道:“哦,听你的意思,我还应该感谢?”
“当然。”
霍文耀点头,道:“若不是顾忌到贺先牛的脸面,他会死。
我想问霍先生一个问题,若坐在这儿的是需英东先生,他要是这么做,会是怎样的下场?”
英东,这又是一个大名鼎鼎的牛人,同时还是帮助贺新成为奥门赌王的财神爷。
若无需英东,贺新根本不可能从傅老榕手中抢过奥门那张唯一的赌牌
而且。
,,,跟贺新相比,需英东才是真正的白手起家,完全是凭借过人的胆识,以及强硬的手腕,最终成为港奥两地举重轻重的人物,死后更是享受国葬
殊荣。
听到这个问题,贺新差点儿没气笑,不由讥讽道:“现在的年轻人可
真是了不起,金戈铁马,气乔万里如虎!”
“什么都还未做,居然敢自比需先牛,有志气!”
“我可以答你,若坐在这里的是他,就算再给高雄个子龙胆,他都不敢这么做。
若是有人敢做,不必需先牛开口,我自己都会动手,更会亲
自赔罪!
“你要是敢自比需先生,那只打断他两条腿,还真是给我面子,我更
应该感谢你。”
霍文耀轻笑一下,不再谈这个问题,直接道:“那我们还需要谈吗?贺新冷笑道:“你都做到这种程度,哪里还需要谈?肯定是打定主意
留下!”
“做a货,清场,你已经赌过一次命,然后才拥有现在十几亿的身价,但令我未想到,做到这种程度,你性格居然还是一点未变,还敢赌命,
有胆识!”
“但我先前的话,并非讲笑,这次你还想赌命,一定会输!”
“奥门,你待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