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萧明允也被他哭得心烦,却又莫名地有点说不出重话。
正好,此时去太医院的小太监捧着卷宗回来了。
“启禀皇上,近半月领取大量蓖麻籽的就只有一处,是……是春和宫乐嫔娘娘处……”小太监战战兢兢。
这下人证物证俱在了。
萧明允觉得头疼,他倒不在乎后宫女人宫斗争宠,但是不按他的套路出牌,甚至差点误伤他,这绝对不能容忍。
“汪福海,你去,把乐嫔和相关的宫人都带来。”
“是”
汪福海毕竟是御前大太监,办这种事很有章法。
他一边亲自去请乐嫔,一边派人随后就绑了得财。并留了人在春和宫暗中搜查。
乐嫔听到皇上宣召,本来惊喜得很,喜滋滋地坐上轿撵,走了一段路才发现不对。
“汪公公,这好像不是去高阳宫的路呀?”乐嫔疑惑地问。
汪公公从容不迫地回:“是,娘娘,皇上不在高阳宫。咱们快走吧,别让皇上等急了。”
一直等到了浮光阁的门前,乐嫔才猛然警觉起来,可惜为时已晚,已经来不及做任何准备了。
乐嫔只能强装镇定,硬着头皮,来到表情阴郁的皇帝面前行礼:“臣妾乐川云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进来的时候,院子里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断裂的秋千,受伤的虞梦鸢。不用说,乐嫔也知道皇上为什么这时候会找她来。
乐嫔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查到自己的,心想为今之计,只能装傻到底,抵死不认了。
萧明允表情很难看,沉声断喝:“乐氏,你可知罪!”
乐嫔本来就慌,听到这盖棺定论般的问话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为自己辩解:“冤枉呀皇上,虞昭仪的秋千断了跟臣妾没关系呀。臣妾从未踏足过浮光阁一步呀皇上。”
萧明允都快被气笑了:“朕什么时候说过是毁坏秋千的罪过了?哼,不打自招!”
乐嫔刚才也是被突然袭击吓蒙了,此时被点破,又害怕又囧迫,只能垂死挣扎地小声嘟囔:“这……臣妾这不是看到院子里的情形……就以为……”
“朕竟不知道乐嫔还有这包公断案的本事。”萧明允揶揄道。
“臣妾不敢……只是臣妾跟虞妹妹交集甚少,臣妾实在想不出何事与臣妾能有牵扯。”
“哼,否认得这么快。那朕问你,你长了几个脑袋?治疗头风要用掉十斤蓖麻籽?”乐嫔如此愚蠢,萧明允都有点懒得审了。
“回陛下,臣妾自幼就患有头风症,时常发作。只是看着这次太医院的蓖麻品质好,所以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