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岳子然摇了摇头,坏笑着说道:“没有,只是舒服地有些过头了。”
“舒服?”黄蓉不解,继续问道:“这是”
黄蓉之母在生产她时因难产而死,是以她自小由父亲养大。黄药师因陈玄风、梅超风叛师私逃,一怒而将其余徒弟挑断筋脉,驱逐出岛。桃花岛上就只剩下几名哑仆。
后来虽然有曲嫂和阿婆,但黄蓉也从来没听年长女子详细说过男女之事,只是知道躺在一张床上不会有小孩罢了,只是为何曲嫂与阿婆也未曾与她详说。
她与岳子然情意相投,但觉和他在一起时心中说不出的喜悦甜美,只要和他分开片刻,就感寂寞难受。她只知男女结为夫妻就永不分离,是以心中早把岳子然看作丈夫,但夫妻间的闺房之事,却是全然不知。
岳子然最后只能用未来的知识故作正经地为黄姑娘上了一堂生理课。当小萝莉知道自己手中握着是什么东西的时候,顿时整个面孔如着了火一般,手掌快速地收回,啐了一口说道:“真脏。”
岳子然说道:“好蓉儿,不要拿开。”
“不要。”黄蓉坚决的摇摇头,“脏死了。”
“那我们成亲以后怎么办?”岳子然眼中含着笑意,却故作正经地说道。
黄蓉顿时为难起来,她察觉到岳子然抓起自己的右手,又放在了那个脏东西上面。
这时听岳子然在她耳边轻声暧昧地央告道:“我们现在还没成亲,只能这样子喽,蓉儿乖。”
黄蓉张开嘴愤恨地咬住岳子然胳膊上的软肉,狠狠地留下一道牙印,说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简直坏死了。”
岳子然没有反抗,仍旧说道:“其实很简单,就像划桨一样,不过你不要太用力,不然以后你然哥哥只能进宫和那群太监聊天打屁了。”
“呸。”黄蓉红着脸笑骂道:“当太监更好,我省很多心了。”只是言不由衷,温热的小手已经轻轻地动了起来。
窗外仍旧大雨瓢泼,打在屋檐窗台上,响起一阵阵有节奏的击打声,像一首雨夜的小情歌,让人入不得梦乡。
屋内油灯已经熄灭了,岳子然的衬裤被扔在了外面,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舒服的呻吟声
大雨下了一夜,仍不见停。
天上乌云密布,阴沉地如同晚上一般。
只不过在洞庭湖上,淫雨霏霏,阴云密布,连月不开也是常有的事情,因此客栈和街道上的人行事如常,只是身上添了一些雨具。
岳子然正在熟睡中,便被一阵叩门声给惊醒了。
黄蓉这时正闭着眼睛,迷糊地说道:“是谁?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岳子然替她盖好被子,也没有起床的意思,打着呵欠问道:“谁?”
“师父!是我,白让。”白让在门外恭敬地说道。
“什么事?”岳子然问道。
“有位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