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江白能给她做做服务,小宁能省不少事儿。”
“哟,哥你这话说的。”
秦涛顿时瞪大了眼珠子,手指着窗外。
“你还打算让他呆在县里?”
“这江山县什么情况你可比我清楚,一旦你离开了江山县,那波人对这小子的报复绝对接踵而至,黄伟不是什么善茬。”
“你是想把他带到省里吧?”
冷俊山一语点破秦涛的真实意图,脸上挂着淡淡笑意。
“我不否认我有这个想法。”
秦涛耸了耸肩,又摊开手。
“但我说的也是事实。”
“不是咱觉得基层不该有人才什么的,只是平台高低,决定了一个人的上限和下限。”
“他在县里,上限能到哪里?下限又能到哪里?到省里来呢?”
“难道他不该在更高的平台去充分施展自己的才华么?”
“嗯。”
冷俊山低头望着手中茶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我都懂。”
“只是这孩子,很有主见。”
“他不见得愿意跟你来省里。”
“你在开什么玩笑?哥。”
秦涛瞪大眼睛,胸有成竹。
“全华夏的县级公务员有一个算一个,谁不愿意到更高的平台来?”
“他凭什么不愿意啊?”
“嗨。”
冷俊山笑着摇头。
“那你还是太不了解这小子了,秦涛。”
……
是夜。
迎宾馆某个小包房内。
一个小型的聚会刚刚开始。
座上宾不多。
也只有秦涛、林耀东、赵东来、冷俊山和江白五人。
私下里他们四个都是私交关系很好的朋友。
按理说江白不该出现在这种聚会里。
但一个是因为冷俊山,第二也是因为江白这些天的表现的确征服了这些或正处或副厅级的大佬。
纵然江白向来脑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