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望去,看见村口的那个老人正朝着我们跑来,他的手里拿着一串铜铃,腰间的竹筐里装着不少桃木枝和糯米。老人跑到圆圈旁边,把桃木枝撒在圆圈周围,又把糯米撒在僵尸的身上,嘴里还念叨着一些奇怪的咒语。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些僵尸碰到桃木枝和糯米后,身体开始冒烟,动作也变得缓慢起来,喉咙里的 “嗬嗬” 声也越来越。老人趁机从竹筐里掏出一把桃木剑,朝着一个僵尸的胸口刺了过去,桃木剑刺进僵尸的胸口后,僵尸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倒在地上不动了。
“快,用桃木枝刺它们的心脏!” 老人大喊着,把手里的桃木枝扔给了我们。
我和老林接过桃木枝,朝着剩下的僵尸冲了过去。桃木枝刺进僵尸的胸口后,它们的身体都会剧烈抽搐一下,然后倒在地上不动了。很快,七个僵尸就全都被我们解决了,山洞外的空地上,只剩下满地的尸体和暗红色的血液。
老人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他告诉我们,他叫岩温,是勐龙脊最后的守村人。十年前,村里发生了一场瘟疫,不少人都死了,为了防止瘟疫扩散,政府把村民都迁移到了别的地方,只留下他一个人守着村子。三年前,一群老挝的盗墓贼来到了勐龙脊,他们在村后的山洞里发现了这些棺材,想要把棺材里的陪葬品偷走,却不心触动了棺材里的机关,被里面的 “僵尸” 咬伤了。
“这些僵尸,其实是清朝末年的一群土匪。” 岩温叹了口气,眼神里充满了悲伤,“当年这群土匪在边境地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后来被清军围剿,逃到了勐龙脊,躲进了村后的山洞里。清军把山洞团团围住,土匪们走投无路,就服毒自杀了,临死前还在山洞里布下了‘七煞聚阴’阵,想要死后变成僵尸,继续祸乱四方。”
岩温还告诉我们,那个老挝的采药人,其实是盗墓贼的同伙,他当年侥幸逃脱,三年后又带着一群人来到了勐龙脊,想要完成当年没完成的 “事业”,却没想到再次被僵尸咬伤,变成了新的僵尸。而我们在村里发现的那些稻草人偶和血字,都是盗墓贼为了完成 “七煞聚阴” 阵做的准备。
“现在好了,‘七煞聚阴’阵被破了,僵尸也被消灭了,勐龙脊终于可以恢复平静了。” 岩温站起来,看着远处的群山,眼神里充满了希望。
第二天一早,我和老林带着岩温离开了勐龙脊。车行驶在昆曼公路上,我回头望去,勐龙脊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像一个沉睡的巨人,终于摆脱了百年的诅咒。我知道,这段在中老边境的惊悚经历,将会成为我一生中最难忘的回忆。
离开勐龙脊的第三个月,我在昆明的出租屋里整理照片时,手机突然震得发烫 —— 是老林的卫星电话,号码后面跟着个鲜红的 “紧急” 标识。按下接听键的瞬间,暴雨声、枪声与某种尖锐的 “咯吱” 声混在一起砸进耳朵,老林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快回勐龙脊…… 这次是‘跳尸’,能蹦三米高,咬了三个边民了!”
我抓起背包往机场冲,脑海里反复回放老林的 “跳尸”。前次在勐龙脊遇到的僵尸虽凶猛,却只是直挺挺地平移,可 “跳尸” 这两个字让我想起岩温提过的老挝禁忌 —— 那边的老人们,被 “控尸蛊” 附身后的尸体,膝盖会反向弯曲,像被线操控的木偶般跳跃着追人,而且最怕的不是桃木,是 “圣蕨汁”。
飞机地景洪时,天刚擦黑。老林雇的皮卡车在高速口等我,副驾上坐着个穿土黄色纱笼的老挝女人,皮肤黝黑,手腕上缠满红绳,怀里抱着个竹编盒,盒缝里渗出淡绿色的汁液。“这是阿占,” 老林猛打方向盘躲开路上的石,“老挝琅勃拉邦的民俗专家,她爷爷是最后一个‘控尸蛊’的解蛊人。”
阿占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警惕,打开竹编盒给我看 —— 里面铺着层暗绿色的蕨类植物,叶片上滚动着晶莹的汁液,“这种‘圣蕨’只长在老挝巴莱村的山洞里,跳尸沾到汁会化水,但巴莱村…… 十年前就没人了。”
皮卡车在边境 che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