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到你什么事了?” 我不服气地说。
男子冷笑了一声,说:“你不信?那你就等着瞧吧,在这里,你会遇到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说完,男子转身就走,很快也消失在了浓雾中。
我站在原地,心里又害怕又疑惑。那个白色的身影是谁?那个黑色衣服的男子又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让我离开苍山?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杨老板打来的。我赶紧接起电话,杨老板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小伙子,你现在在哪里?苍山上面起大雾了,而且天气预报说今天下午可能会有暴雨,你赶紧下山,太危险了!”
我看了看周围的浓雾,又想起了刚才遇到的诡异事情,心里顿时萌生了退意。我对杨老板说:“杨老板,我知道了,我现在就下山。”
挂了电话,我不敢再停留,赶紧转身往山下走。下山的路比上山的时候更难走,雾气越来越浓,我好几次都差点摔倒。那奇怪的哭泣声还在耳边回荡,让我心里一直紧绷着。
好不容易走到感通寺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而且真的开始下起了小雨。我走进寺庙,找了个地方躲雨,心里还在回想着刚才在山上遇到的事情。那个白色的身影,那个黑色衣服的男子,还有那奇怪的哭泣声,这一切都充满了诡异。
我知道,这一次苍山之行并没有结束,那些神秘的谜团还在等着我去解开。或许,下一次再来苍山,我就能找到答案。但现在,我需要先好好休息一下,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为下一次的探寻做好准备。
回到客栈后,我裹着厚毯子坐在窗边,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丝敲打着青石板路,心里仍在反复回想山上的遭遇。那个白衣女子的身影、黑衣男子冰冷的警告,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哭泣声,像一团团迷雾,缠得我喘不过气。杨老板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姜茶,见我脸色苍白,又忍不住叮嘱:“我就说山上不太平,你这趟能平安下来就好,可别再想着上去了。”
我接过姜茶,指尖传来的暖意让我稍微定了定神,却还是忍不住问:“杨老板,您在大理住了这么久,有没有听说过苍山深处有穿白衣的女子出现?还有,感通寺往上,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杨老板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他坐在我对面的竹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这事说起来,和我们白族的一个老传说有关。”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早年间,苍山十八溪里的清碧溪旁,住着一户白族人家,家里有个姑娘叫阿月,生得极美,还会唱最动听的白族调。后来阿月爱上了一个从外地来的画师,两人约定等画师完成苍山的画作,就一起离开大理。可谁知道,那年冬天突降暴雪,画师在去清碧溪赴约的路上迷路了,冻死在了山里。阿月等不到人,就每天沿着山路找,最后也倒在了雪地里。”
“后来呢?” 我追问,心脏不由得跟着收紧。
“后来啊,就有人说在清碧溪附近看到过阿月的魂,穿着她最喜欢的白裙子,一直在找她的画师。” 杨老板叹了口气,“还有人说,那黑衣男子是守护苍山的‘山灵’,专门提醒那些要闯禁地的人。你遇到的,恐怕就是他们。”
我握着姜茶的手微微发抖,原来老人说的怨魂,真的有这样的来历。可那个黑衣男子,真的是山灵吗?他的警告里,似乎藏着更深的恐惧。
接下来的两天,大理一直下雨,山路泥泞难行,我只好留在客栈整理照片。翻看那天在山上拍的素材时,一张模糊的照片突然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我在追逐白衣女子时随手拍的,画面里满是浓雾,可放大后,却能看到石阶旁的草丛里,立着一块半埋在土里的石碑。石碑上似乎刻着字,但因为雾气太重,根本看不清内容。
我心里一动,那块石碑会不会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等到第三天雨停,天刚蒙蒙亮,我就背着相机和登山装备出发了。这次我没有告诉杨老板,怕他又担心阻拦。我沿着上次的路线往感通寺走,路上遇到几个早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