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女子的。”
“那个老人现在在哪里?” 沈慕言连忙问。
“不知道,” 店主摇摇头,“他卖了玉佩就走了,说是要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养老。不过我记得他的名字,好像叫张老栓,当时他大概七十多岁,现在估计也八十多了。”
“张老栓……” 沈慕言皱着眉,“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过,我父亲以前跟我说过,镇上有个姓张的老人,性格很孤僻,很少和人来往,就住在镇东头的一个小院子里。”
“那我们现在就去镇东头看看!” 林晚秋立刻站起来,刚才的画面让她对苏清婉充满了同情,她想帮苏清婉找到张老栓,解开她的执念。
两人谢过店主,连忙往镇东头走去。镇东头比较偏僻,大多是些老旧的民居,院子里长满了荒草,看起来有些破败。他们按照沈慕言的记忆,找到了那个小院子 —— 院子的门是木制的,已经有些腐朽,上面挂着一把生锈的锁,看起来很久没人住了。
“没人在家吗?” 林晚秋推了推门,锁得很紧。
沈慕言绕着院子走了一圈,发现后院的墙有一个缺口,足够一个人钻进去。他回头对林晚秋说:“我们从这里进去看看。”
两人钻进院子,院子里的荒草长得比人还高,角落里堆着一些破旧的家具,看起来确实很久没人住了。正屋的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布满了灰尘,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的尘埃。
“有人吗?” 沈慕言喊了一声,没有回应。
两人走进屋里,屋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破旧的桌子,两把椅子,还有一张床,床上铺着的被子已经发黑,散发着一股霉味。林晚秋的目光被桌子上的一个木盒吸引了 —— 木盒是打开的,里面放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穿着长袍,面容俊朗,和她刚才在玉佩里看到的张家少爷长得一模一样!
“这是…… 张家少爷?” 林晚秋拿起照片,照片的背面写着一行字:“吾儿张承宇,光绪二十五年。”
“张承宇?” 沈慕言凑过来看,“这就是张家少爷的名字!没想到张老栓真的是他的后代!”
就在这时,林晚秋的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她猛地转身,看到一个穿着灰色外套的老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根拐杖,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警惕:“你们是谁?为什么闯进我家?”
“您是张老栓先生吗?” 沈慕言连忙上前,语气温和,“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向您打听一些事。”
张老栓看着他们,眼神里的警惕没有减少:“我不认识你们,你们走吧。”
“张老先生,我们是为了苏清婉苏小姐来的。” 林晚秋开口,她知道只有提到苏清婉,张老栓才会愿意和他们说话。
果然,张老栓的身体猛地一震,手里的拐杖掉在地上,他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你…… 你们怎么知道苏小姐?”
“我们见过她,” 林晚秋说,“她的坟在山里,最近有人破坏了她的坟和她种的桂花树,她很生气,而且她感觉到,张家少爷还活着,就在这附近。”
张老栓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脸,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没错,我祖父张承宇,当年没有死。”
林晚秋和沈慕言都屏住呼吸,等着他继续说。
“当年祖父害死苏小姐后,心里一直很害怕,就带着那块玉佩,离开了这里,去了外地。他改了名字,娶了妻,生了孩子,可他一直活在愧疚里,经常做噩梦,梦到苏小姐来找他。后来他老了,身体越来越差,就想回到这里,看看苏小姐的坟,可他又不敢,只能让我父亲偶尔去山里看看。” 张老栓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我父亲告诉我,祖父临死前,让我一定要把这块玉佩还给苏小姐,还要帮他向苏小姐道歉,请求她的原谅。可我一直不敢去,我怕苏小姐会报复我……”
“那你为什么不把玉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