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大人在。”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眼中也闪过一丝惊惧。
李墨尘没有说话,只是举着火把,仔细观察着四周。突然,他的目光被石柱上的一些刻痕吸引住了。这些刻痕歪歪扭扭,像是某种符号,又像是文字。
“王勇,你来看。” 李墨尘招呼道。
王勇快步走上前,凑近刻痕仔细查看,看了半天,摇了摇头:“大人,属下不认识这些东西。”
李墨尘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这些刻痕看起来年代久远,绝非近期所为。它们究竟代表着什么?与失踪案又有什么关联?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火把的光芒剧烈地摇曳起来,四周的温度骤降。捕快们不由自主地靠拢在一起,警惕地环顾四周。
“谁?” 王勇大喝一声,手中的铁尺紧握,目光如炬。
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发出 “悉悉索索” 的声响。李墨尘举起火把,向前走了几步,火光照亮了前方的景象。
只见在一根形如夜叉的石柱后面,蜷缩着一个黑影。那黑影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露出了一张惨白的脸。
那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脸,沟壑纵横,仿佛是被岁月的刻刀精心雕琢过一般。浑浊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直勾勾地盯着众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你们…… 是来陪我的吗?” 老妪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是两块石头在相互摩擦,听得人头皮发麻。
捕快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纷纷拔刀出鞘,刀光在火把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
李墨尘却摆了摆手,示意众人不要轻举妄动。他向前走了两步,目光温和地看着老妪:“老人家,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在此地?”
老妪没有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李墨尘,嘴角的笑容愈发诡异。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我是谁?我也忘了…… 我只记得,这里好冷,好黑……”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凄凉与哀怨,听得众人心里一阵发酸。
“老人家,你别怕,我们是县衙的人,是来帮你的。” 李墨尘轻声说道,试图安抚老妪的情绪。
老妪听到 “县衙” 二字,突然激动起来,猛地站起身,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指着李墨尘,尖声叫道:“县衙?你们这些官差,都是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年就是你们,冤枉我是巫婆,将我抓起来,严刑拷打!”
她的声音凄厉无比,在溶洞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李墨尘心中一凛,没想到这老妪竟然还有这样一段往事。他定了定神,继续问道:“老人家,你说你被冤枉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妪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她缓缓坐回地上,开始讲述起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老妪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带着无尽的沧桑,“我原本是青溪镇的一个普通妇人,丈夫早逝,独自一人拉扯着一个女儿长大。日子虽然清苦,但也还算安稳。”
“可谁知,那年镇上突然爆发了一场瘟疫,死了好多人。镇上的人都说,是我这个孤苦伶仃的妇人带来了厄运,说我是巫婆,用妖术诅咒了大家。”
“他们不由分说,就将我抓了起来,关进了柴房。那些官差,对我严刑拷打,逼我承认自己是巫婆。我怎么可能承认?我一生行善积德,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老妪的声音越来越激动,眼中闪烁着悲愤的光芒:“可他们根本不听我的辩解,硬是给我定了罪。在一个月圆之夜,他们将我拖到了这个溶洞里,说要烧死我,以平息所谓的‘天怒’。”
“我女儿哭着喊着要救我,却被他们死死地按住。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点燃了柴草,火焰一点点吞噬我的身体…… 那种痛苦,我永远都忘不了!”
说到这里,老妪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哭声凄厉,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捕快们都被老妪的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