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该杀?”罗悦着,一晃手中的鬼哭刃,就准备从高台上跳下去开始杀戮。
“你还是省点儿力气吧!”蓝天翔很没好气道:“别累得明天早上起不来,净影响赶路!”
“没事,我保证明天比你起得早,绝对不影响赶路!相信我!”罗悦一脸认真道:“快吧,杀完好找地方休息!”
“大姐,你要是力气多得没处使的话,就去把那边的那棵大树砍倒吧!看到没有,就是那棵!”
“砍树?砍树做什么?这么多人你不用,你让我去砍树?”罗悦很不高兴道:“你对我可真好啊!”
“你不是没事儿吗?砍着玩儿呗!”
“哼,讨厌!”
蓝天翔张口欲反驳,可就在此时,刚才那几个去抓谢天威和宗坤的人,押着两个烂醉如泥的家伙回到了广场上;去寻找绳索的几个喽啰,也都抱着成捆成捆的绳索赶了回来;而去拿笔墨纸张的二人,也抱着纸张奔到了高台之前。
蓝天翔看向陆平,不等他发问,陆平便一指被四个安和帮的喽啰搀着的两个家伙了话:“那个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家伙,就是谢天威!而那个满嘴喷粪的家伙,就是宗坤!”
“好!现在可以开始了!”蓝天翔着,朝广场上的众人高声喊道:“都给我安静!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了,给你们三个数的时间,都给我站整齐了!否则,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你他娘是哪根葱?叫唤什么叫唤?
安和帮的众喽啰很有火,却也不敢不照做,心中骂着娘,迅速站好了队。
见此,蓝天翔四人走下高台。
与此同时,宗坤挣扎大叫:“他……他娘的,放……放开老子!快……放……放开老子!否……则,老子割……割下你们的老二,红烧……烧了之后……下酒!下酒!啊嘿嘿……”
“污言秽语,满嘴喷粪!”罗悦一挥手,一刀就拍在了宗坤的头上,宗坤登时就没声儿了:“我让你给我叫唤!你再叫唤!王八蛋,咋不叫了?你接着叫啊你!”
“你下如此重手,魂儿都让你给拍散了,他还叫个毛啊!”酒翁笑道:“丫头,你这么暴力,以后谁要是娶了你,那可有得罪受喽!受伤理应是家常便饭,丢命绝对是必然的结局!”
“老头儿,你少胡扯八道!谁娶了本姐,他肯定非常、极其幸福!不信,咱就走着瞧!”
“走着瞧就走着瞧!”
“你们几个,跟我过来!”蓝天翔一指那几个抱着绳索的喽啰,迈步就朝前走。
随即,陆正辨认指人,蓝天翔下达命令,跟着他们的那些喽啰,则负责把陆正指出的家伙给捆绑结实。
被绑的家伙不停地反抗挣扎、破口大骂;没被绑的家伙,心胆高悬、恐慌害怕,直到蓝天翔与陆平走回高台,那些没被绑的家伙,才敢长出一口气。
什么情况?到底怎么回事?
安和帮的喽啰,都不解,心中猜测万千,低声偷偷议论。
当然,蓝天翔也清楚他们会有此疑问,于是一挥手,高声道:“不用再猜,也不用讨论,捆他们,是因为他们罪孽深重!都给我安静的听着,现在开始,让他们交代各自的恶行!”
闻言,没被捆绑的家伙都放了心,安静了下来。
与此同时,蓝天翔对被捆绑的那些恶人开始了审问。
时间不长,审讯结束。
因为陆平潜伏在安和帮太长时间了,对安和帮的帮众可谓是了如指掌,谁做过什么丧尽天良、十恶不赦之事,他都一清二楚,证据确凿,被捆绑者想不承认都不行。
没办法,被捆绑者只能认罪,乖乖地在罪状上签了字画了押。
做了恶,就要付出代价!
蓝天翔对太歹人,从不心慈手软,刹那都不想他们多活,于是看向罗悦,冷冷道:“罗屠,别愣着了,行动吧!”
“行动?做啥?”
“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