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紫檀木手串,感受着每一颗珠子的手感,光看是看不出来的,但是摸着摸着就能感觉到,这些珠子,有两颗是不怎么圆的。
虽然选用的是上好的紫檀木,但看起来盘玩的时间不久,色泽没有那么好。
她应该是不懂这些的,买了材料和机器自己磨的,但为什么要送这个呢?我并没有盘玩这些的兴趣爱好。
温管家:“先生。”
听到温管家的声音,陆新丰被惊了一下,烦躁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淡定转身,将手串藏在身后。
“怎么了。”
“您弟弟回来了。”
陆新丰诧异又慌乱。
“他现在在哪里?”
“在祠堂。”
祠堂?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
还没等陆新丰走到祠堂,陆父陆母便拉着陆宁远的手一起要走向舞会大厅了。
一阵祠堂的香火味从陆新丰的身旁擦过,陆新黎转身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弟弟。
每次都是这样,往草丛里躲一躲,在祠堂跪一会儿就能让所有人原谅他了,而我呢?所有的事都是我自己兜着,就算我把人整残了,整死了,也完全不会管我,为什么要觉得我自己什么都能搞定,什么都能摆平,就一点都不关心我,对我没有任何期望……
就这样站了很久,陆新丰转身回到阳台,他将口袋里的卡片和珠串收进盒子里,放进房间里将女佣赶出去然后将锁好门。
女佣慌忙地拿着打扫工具:“先生。”
陆新丰:“看到我刚才拿的盒子了吗?”
女佣低头点头。
“嗯。”
“以后都不许碰。”
“好。”
舞会上,陆宁远一直待在陆父陆母身边,陆父陆母向生意伙伴们一个个介绍着这位在国外进修五年的儿子。
所有人都奉承地叫了一句陆三少爷,唯有赵明革在和母亲一起时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
赵母:“明哥儿,他来的时候肚子疼,应该是去洗手间了。”
赵明革一眼便看到走过来的兄弟。
赵明革:“新丰,见过左小姐了吗?”
陆新丰:“没有,难道她来了?”
赵明革:“我刚才看到了,但是走了,我以为你们见完面了呢。”
陆新丰:“刚走?”
赵明革:“对。”
陆新丰立马快步走出大厅,在门口的远处正好停着一辆黑车。
陆新丰跑到车后座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抬手晴敲玻璃,他期望地看着车玻璃,不一会儿,车窗被摇下来。
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的眼神瞬间暗淡。
莫桑:“她不行了,我们必须要回去拿药!”
陆新丰:“开我的车去!这辆车太慢了。”
莫桑:“好。”
陆新丰立马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打电话,莫桑下车转到另一边打开车门慢慢地将满头大汗的左甜抱下来。
陆新丰立马接住,司机将医药箱递给莫桑。
左甜穿着一身背部镂空碎花吊带裙,一条麻花辫从头编到尾,零散的碎发沾上汗水,苍白的脸色。
车上,莫桑坐在副驾驶,指挥司机路线,陆新丰拿着纸巾给左甜轻轻擦汗。
陆新丰:“为什么不备着药?有没有止痛药给她试一试,好歹先别让她那么难受!”
莫桑:“以前止痛药还管点用,现在完全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她不想吃那个药,她说那种药会…蚕食记忆。”
陆新丰:“蚕食记忆?”
莫桑:“我今早去见她,她差点不认识我。”
陆新丰:“他到哪里了。”
莫桑:“金总也在路上了,还有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