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传来，这次带着风声，像是正从楼顶跃下："陆队！
记得把新的观测者守则刻在时渊法典上——"尾音被风撕碎，只余下零星的笑。
凌苏夜突然拽他袖子。
陆烬顺着她的目光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胸口，方才消散的锈痕光点并未完全离去，而是聚成米粒大的光斑，此刻正以极慢的速度暗下去，像将熄的烛火。
"那是..."沈璃踮脚凑近，指尖轻轻碰了碰光斑。
金色微光顺着她的指尖爬上手背，却在触及手腕灼痕时突然熄灭。
她皱眉："时之力检测不到它的法则属性，像...某种残留的锚点？"
陆烬没话。
他盯着那点渐暗的光，界面里突然跳出一行新数据：【未知残留能量：17%（持续衰减）】。
因果律推演模块疯狂运转，却连半条可能的脉络都抓不住——这是他激活法典以来，第一次连数据都无法解释的存在。
通风口外的光雨还在。
陆烬听见远处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可能是陈渊砸开了某扇窗户；闻到沈璃发间时之能量特有的清冽草木香；感觉到凌苏夜搭在他背上的手在轻轻摩挲，那是她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
而胸口那点微光，还在暗下去。
（陆烬没注意到，当最后一线金光即将消失时，他影子里的龙形轮廓突然动了动，鳞片下渗出极淡的黑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