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你可想入主中宫?”
云延望着在一旁给自己研墨的男子,看着男子认真的模样,不禁问出了口。
王如故愣了愣,没想道云延还会有这样的心思,可是已经太迟了,当年他不是没渴望过,当她的正夫,真是可笑,偏偏是自己放弃的时候。
“臣侍不愿,能常伴陛下左右,臣侍已经很满足了。”
王如故放下手中的事物,就要行礼。
“咳咳,如故,朕说过了,你我之间就如那寻常夫妻一般,不必行此虚礼。”
云延满意地伸手拦着王贵君,作为上位者,能有一人始终真心以待,云延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陛下。”
王如故顺从地趴在女人膝前,眼里满是仰慕和缱绻。
“如故,朕的如故……”
女帝眼神变得迷离,一把挥开龙书案上的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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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守候的大太监,迅地屏退御前伺候的人,暗道这宫里又要变天了,没想到王贵君竟然是最后的赢家。
不过,陛下最近的身体好像有些抱恙,总是咳喘不止,看了太医,也没查出个什么来。
一场激烈的事情结束,云延疲惫地退出,伸手抚摸着男人光滑的肌肤,“如故,你还是这般年轻,让朕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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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王贵君虽未被封为凤后,却执掌凤印,成了后宫新一任的掌权人,一时风光无二。
可贵君却一改往日的苛刻,对宫人和其他小侍多加照顾,还默许朝中官员将自己的儿子送入龙榻。
女帝的身体却渐趋衰败,一天天虚弱下来,太医一时间竟然也没查到病因,只推说陛下是操劳政务才身体不适,建议陛下将庶务交给王女们处理,好好休养。
云延也觉得有些力不从心,索性将政务全权交给云珠打理,暗中交代暗卫处理掉云清的势力,给云珠铺路。
岚儿性子太软,且无心权利,倒不如给她找个好的靠山。
云珠作为她的长姐,王贵君待她如亲女,这样的靠山,可以让她安稳地度过一辈子。
自己手握大权这些年,每日殚精竭虑,倒不如将权利慢慢移交给小辈,云延愈沉迷于后宫的花丛中,迷恋年轻的身体,不过怎么闹,都始终没有忘记王贵君,无论年轻的小侍如何闹,都雷打不动的每月要去上碾尘殿待上几日躲懒。
年轻的小侍们见碾压王贵君无望,索性将心思落在子嗣上面,每日变着花样的索爱,渴求着龙女。
有些急于求成的,也会暗自在云延饭蔬中加上些东西。
“如故,喝了你做的药膳,朕觉得舒坦多了。”
云延今日专门到碾尘殿来,就是为了避开那些如狼似虎的小侍们,不知为何这几日总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但碍于面子也不肯认输,只好借口到王贵君处,先养精蓄锐一番,在去会会这些缠人的男人们。
“能为陛下分忧,是臣侍的荣幸。”
王贵君笑着给女帝递上帕子擦嘴,看着女人眼睑下藏不住的青黑,眼里闪过一丝诲暗。
“朕有些乏了,陪朕歇息会儿?”
云延虽说是询问,可手已经不容置疑地握住王如故,朝着内殿走去。
“诺。”
王如故看着云延微微有些虚浮的脚步,自觉地跟在女人身后。
望着在自己枕边酣睡的帝王,王如故眼里闪过些许不忍,随即更加坚定目光,口中含入配置好的药丸,将准备好的香包挂在床头,在女帝身侧躺下。
云延,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不要的,这都是你欠我们的,欠岚儿的,你这么些年来想毁了我的孩子,其心可诛。
王如故狠狠揉搓着被女帝抚摸过的手臂,肌肤已经泛红了也毫不在意,似乎想要擦去什么脏东西似的。
最近,女帝也不知怎的,将政务交给了皇姐,云岚正准备双手欢呼庆祝,终于不用在早起打卡了,却被皇姐云珠叫住。
“岚儿,这是要去哪里?”
云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