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的样子,催促着白斩。
“是,王女,您小心些。
靠着小的,慢慢走。
小心伤口。”
白斩小心翼翼地护着七王女。
“好了,都已经裂开了,反正都是要重新包扎的,还怕什么。
给本王女走快的,要是慢了,伤了王夫,我就要拿你问罪。”
云岚忍着疼痛,缓慢地说着。
这伤口撕裂的滋味可真不好受,说话就跟刀割一样疼。
“是,王女。
小的遵命。”
白斩不敢再耽搁,拉着王女就往七王夫的院子里赶去。
另一边。
“公子,不好了。
宫里来人了,说是来看望七王女的,正在往我们院子里赶来,这该怎么办才好?他们不会是现什么了吧?”
小侍时清颤颤巍巍地说着。
“慌什么,管好你的嘴。
不要自乱阵脚,一会儿情况不妙,你就跑去找云岚那个草包,让她来救我。
听到了吗?”
季慕笙的内心忐忑不安,手指微微蜷缩,他不知道这宫里来得贵人为何会来找自己。
反正,证据早已经被他销毁,谅他们也查不出什么,翻不起来什么波浪。
季慕笙理了理衣袖,故意把袖子上的白纱布露了出来。
他不紧不慢的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枚丸药,吃了进去。
又虚弱的歪斜着身子,剧烈地咳嗽着,眼里泛着泪光,疲倦地依靠在床檐处。
“七王夫何在?好大的架子,王贵君派人前来探望,竟然连面都不露一下,还有没有一家主夫的教养了,怎么,她季丞相不是最重尊卑教养的吗?怎么,她的好儿子竟半分礼数都不知。”
怜儿带着一帮人闯进了院子。
院内的小厮一听是宫里来的人,吓得跪在原地,不敢言语,生怕一个动作不对,就被贵人责罚。
“跪的倒是整齐,你们的主子呢?让他出来见我。”
怜儿继续冷酷地说着。
只听一阵开门声,屋内走出一名青衣小侍,正是时清。
他恭敬的朝怜儿行了一礼,不卑不亢地开口说道:“不知贵客到访,实在是失礼。
然王夫重伤难行,行动不便,这才不能出来招待贵人,望贵人见谅。”
“啪!”
的一声脆响,怜儿身边的人,直接上前给了小侍一巴掌。
小侍哪见过这般架势,直接扇偏了脑袋,髻散乱。
“主子说话,哪有你这个下人插嘴的份。
看来是跟你那主子久了,连基本的尊本都忘了。
你主子不懂,我今天就替他教训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蹄子。”
说着,又高高扬起手臂,要继续打他。
“时清,怎么回事?还不请贵客进来。
咳咳……”
男子清丽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罢了,既然王夫都开口了,我们也不能不依不饶。
进去吧。”
怜儿朝着身边的人示意着。
那人得了指示,毫不客气地踹开了房门。
时清则被其他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望着蜂拥而入的人,时清内心有些绝望,只能看着这群凶神恶煞的宫里人闯进公子屋内。
怜儿大步朝屋内走去,只见屋内无人,屋内的床上似乎躺着个人,床上的帘幕放了下来,男子的身影朦朦胧胧、若隐若现。
“七王夫好大的架子,竟然卧于床榻,不整仪容,真是有失礼数。
来人啊,去教教王夫这天家的礼仪、尊卑。”
怜儿见这季慕笙竟然胆子大到这种地步,竟然敢藐视自己,又想起王女可能是因为他才遭受今日这无妄之灾,不禁怒火中烧,想要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丞相公子一点颜色看看。
“是,怜儿公子。”
那下人得了主子的命令,便耀武扬威地快步走上前,一把掀起帘幕,伸手就要把季慕笙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