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渊喘着粗气,肩头渗血,却咧嘴一笑:“命?你连时间都拧成麻花,还好意思谈命?”
他不再闪避,反而向前踏出一步,任那天道锁链巨刃当头斩落。
剑刃入肩,血未溅,反被锁链吸走,化作金纹。
剧痛袭来,他却笑了:“疼,就是真的。”
他以左手握住贯穿肩头的锁链,指节发白,血顺着手臂往下淌。他用右手,在虚空划下一道逆符——不是符文,不是阵法,而是一句话:
“你说三日,可我已在第零日斩过你。”
话音落,九厄剑轰然出鞘。
不是斩人,不是斩阵,而是斩向“三日”这个概念本身。
剑光过处,时空裂开一道漆黑缝隙。
没有声音,没有光,只有一片纯粹的“无”。
可就在这“无”之中,隐约传来一段童谣——荒腔走板,却熟悉得让人心颤。
陆渊的剑,没有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