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博会待了两个月,自讨没趣,已经准备乘船回国了”,宋浚吉乐呵呵又提起一事。
“哼,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想当年清军破我国都,屠我百姓,何等猖獗!却不想被西番胡人攻破龙兴之地盛京!依予看,很快辽东便并非清土喽”,宋时烈亦开心地抚摸胡须,称赞起刚继位的显宗来,“殿下虽然年轻,性子却坚毅,对藩胡(朝鲜对女真人的的蔑称)就该如此。一兵不发,又能奈我何依予看,朝贡也可以免了。哈哈哈”
“英甫,清国的确已经衰落,不过实力犹存;卫国虽然如日中天,到底崛起得太快、底子不厚,如何处理与这两国的关系,还须拿个主意才好”,宋浚吉瞅了老友一眼,缓缓问道:“此时正是清国最虚弱的时候,咱们要不要联合卫国,兴师北伐、报仇雪恨”
听了这话,宋时烈却迟迟未表态,思索半晌方开口,“清、卫两国皆是胡人的国家,如今两胡相争,局势尚不明朗,北伐之事,暂且不忙。明帝南狩缅甸后,吾朝鲜才是中华正统,当劝说殿下,绝不向两胡称臣,积蓄国力,以图自强!”
“英甫说的是,我朝鲜乃孔孟之国,当先趁清卫二虎相争之机自立,是否北伐待二虎斗出结果后再作计较”,宋浚吉立即表示赞同。
正议着,忽有内侍入府而来,“右赞成、判书,殿下召二位入昌德宫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