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不仅封住对方攻势,还有转守为攻之效”。
“妙哉!这一招‘声东击西’使的漂亮!额祈葛,您支持赛因巴特玛拥立俄木布额尔德尼为札萨克图汗的计划,莫非也是在声东击西”年轻的察珲多尔济笑着问父亲。
“哦,你倒是说说为父声的是哪个‘东’,击的又是哪个‘西’”衮布考校地望着儿子。
“表面上看,您是想对诺尔布下手,可那诺尔布是札萨克图部正统继承人,动之不易,他应该便是那个‘东’。您若是不想对诺尔布下手,那目标应该便是俄木布额尔德尼、赛因巴特玛两人中的一个。俄木布额尔德尼的牧地贫瘠、离咱们又远;赛因巴特玛的额尔济根鄂托克是咱们漠北出名肥美的水草地,离咱们近。所以儿子斗胆猜测,赛因巴特玛便是您要击的‘西’”,说完,察珲多尔济得意地看着老父亲。
“哈哈哈,我儿成长了!不错,为父的目标正是赛因巴特玛”,衮布放声大笑。
“孩儿愿为先锋,替您拿下额尔济根”,察珲多尔济欣然请战。
“不,为父的目标并不是额尔济根,而是额尔济根内的数万百姓。我儿须记住,咱们漠北并不缺好的牧地,而是缺人口。唯有人口才是最宝贵的财富!”
“孩儿愿为您将额尔济根的人口掳掠来”。“呵呵,我的孩子,你什么都不用做,静静地待在乌尔格便好。用不了多久,他们便会主动投奔咱们”,衮布微笑着望着儿子。
一盘棋转眼便至尾声,生姜还是老的辣,土谢图汗衮布胜了,察珲多尔济却不肯离开。
“怎么我儿还有事”老汗王笑呵呵地问儿子。
“斡罗斯人的大皇帝派了个叫雅科夫波哈博夫的使臣来。他说为了保证在贝加尔达拉伊(布里亚特蒙古语,即贝加尔湖、中华古籍中的北海、苏武牧羊处)贸易的斡罗斯商人的安全,他们打算在湖西岸建立一座叫伊尔库茨克的城堡,希望您能恩准”。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怎么能将强盗请到自己家里来呢”老衮布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叫起来。
在这位老汗王眼中,这些斡罗斯人比豺狼还凶残、绝不能放他们进家门。
的确,沙俄征服贝加尔湖流域的过程血腥而残暴。他们的士兵肆意烧杀抢掠,暴行令人发指。有哥萨克骑兵承认:“每年从新征服的通古斯人和布里亚特人那里,为陛下征收的实物税,都是用马刀和鲜血换来的”。
不仅杀人和收税,他们还大肆抓捕当地人贩卖。1649年,沙俄当局一份训令中写道:“从叶尼塞斯克派到贝加尔湖为陛下服役的军政人员,应把俘虏的布里亚特男女送到叶尼塞斯克,把上述俘虏转卖给商人和渔猎人员,在税务局登记后,再把他们运送到俄国”。在这封训令下,侵略者们肆意抓捕布里亚特蒙古人,有的卖掉,有的变成奴仆。哥萨克官兵们甚至一度把自己占有人口的多少,作为贫富的标志,还把人当作财产,如同金钱一样“存放”起来。
这样的暴行是任何民族都无法容忍的,贝加尔湖各族人民的斗争从未间断,大大小小的起义无数。
1645年,当地部落暴动,痛击沙俄军队,拒绝交实物税,并三次攻取维尔霍连斯克城。他们身穿简陋的铠甲,乘马持长矛弓箭,打击俄军;1646年,沙俄头目库尔巴特伊凡诺夫押送毛皮和人质回国,布里亚特人再次进攻维尔霍连斯克,将被抢的牲畜统统夺过来。同年,另一沙俄头目别达科夫率136人第二次远征布里亚特人的村落时,遭到当地人的反抗,他们企图溜之大吉,布里亚特男人“聚集近千人”同俄军战斗,“自清晨至深夜”追杀敌人,结果全歼了这伙匪徒;雅库兹克督军派兵围剿布里亚特人,当这群强盗带着大批缴获物和俘虏,准各返回城堡之际,遭到两千名布里亚特人伏击,不得不狼狈逃窜;1648年,布里亚特人又一次进攻维尔霍连斯克,他们占据了城郊的据点,焚毁干草和庄稼。
在沙俄侵略者中,有个叫波哈鲍夫的,最嗜杀成性,他整村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