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活了九十二岁,此时依然耳不聋、眼不,精力旺盛得很。与阿旺罗桑嘉措不同,他是在手中还有一定实力的情况下投降的,还为朝廷招降了部分叛军,所以待遇好些,虽然平常也被软禁于寺中,可却被获准参加一些重要的法会。
咱雅班第达、达擦来到札什伦布寺,一见面就恭敬地行弟子礼,“弟子参见师尊”。
“老僧如今只是阶下囚,可不敢为汝等之师”,罗桑却吉坚赞悠悠地说。
“在弟子心中,师尊永远是师尊”。
“哼”,老和尚冷哼一声,用仿佛跨越无数世纪的沧桑语调开口:“说吧,汝等为何而来”
“师尊,阿旺罗桑嘉措神僧圆寂了。”,达擦大和尚先开口。
“阿旺罗桑嘉措神僧正值盛年,如何会圆寂多吉帕姆神与陛下的关系世人皆知,陛下想让自己的儿子成为三大寺法台从而控制格鲁,尔等看不出来吗”罗桑却吉坚赞怒瞪达擦和尚一眼,吓得他不敢吱声。
“师尊说得很对,弟子恰恰认为这并非坏事,反倒有可能成为我派重新崛起的良机。咱雅班第达一开口便让老和尚陷入沉思。没错,这既是危也是机。如果皇帝的儿子成了格鲁派中地位最高者,皇帝对格鲁的态度自然会由压制改为扶持,到时候重新崛起不再是不可能。对一个教派而言,谁当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教义不能变。
“你说得对,既然无法改变,那就必须立即把那孩子接到哲蚌寺,从小学习格鲁的经文。由你,咱雅班第达亲自做他的师傅”,罗桑却吉坚赞目中精芒闪动。
“弟子领法旨”,见师尊同意,目的达成,咱雅班第达和达擦便要告辞,却被罗桑却吉坚赞叫住,“我老了,格鲁的未来就在汝等身上,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