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亲临,说他是什么贤哲。唉!他年若是这小子继了大台吉之位,必然更加尊崇格鲁教,萨满教的香火可就危险喽!”
这句话击中了达楞泰的要害,脸色阴晴不定起来。
诺颜乌巴什一看有门,当即许诺,“您若肯助我,我定生生世世,永远信奉萨满!”
“唉!”
达楞泰悠悠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大台吉得的是肺痨之症,若是安心静养,病情倒还能稳定。可他政务繁忙又不肯休息,恐怕捱不了几年了”。
得到了想要的笑案,诺颜乌巴什开心地告辞。“我希望您能成为我在大台吉本部的眼睛”,临走前,他郑重地说。
不速之客走了,帐内恢复平静。
“额祈葛,您真要助诺颜乌巴什、布颜布尔罕两位台吉对付大台吉父子吗”少布问自己的父亲。
“唉!要是少台吉年纪再长些,为父是绝不肯和这二人扯在一起的。可是大台吉的身子骨快不行了,少台吉又年幼。有些事,不得不未雨绸缪啊!”
达楞泰长叹一声,“儿啊,你可见过人赌搏高明的赌徒都会两面下注。就让为父结交这二位台吉,而你须想方设法成为少台吉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