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照和林平之的母亲王银屏。而反倒是令狐冲有些魂不守舍,不时地在码头上张望,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就在船只即将起航的时候,突然从远处走来一个小老头儿。那老头儿穿着朴素,但却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气质。只见他快步走到码头边,朗声道:“奉我家姑姑之命,特来给令狐少侠赠琴。这副古琴乃是临别之礼,望令狐少侠好生珍惜。”说罢,他用力一掷,将手中的包袱扔出。包袱如同一只飞鸟般划过天空,越过十几丈的距离飞向船头。
令狐冲眼疾手快,赶忙伸手接住。打开包袱一看,里面竟是一把精致的古琴。他心中感动不已,连忙高声喊道:“多谢绿竹翁前辈!还请您替我向婆婆道歉。”
绿竹翁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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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路程走的十分的顺利,沿途上并没有什么出名的武林门派,值得他们去拜访。经过南阳府在襄阳城乘船顺汉江南下,再由武汉进入长江。
他们完全是一路游玩,走到哪里兴之所至,就停下逗留几天。这么一来,可就苦了跟在他们后面的探子。为此,左冷禅已经发了好几回的脾气。最后只得无奈的说道:“算了,不能再继续耽误下去了,暂且放过华山派那帮人。陆师弟你和乐师弟带人去和丁师弟会合,去江南布置陷阱,先解决衡山派再说。”陆柏几人领命而出,左冷禅则是一脸阴郁。
洞庭湖上,一艘宽敞大船中,众人吃着这里特产的鲜鱼,大家赞不绝口。何雨柱得意的说道:“怎么样?我这俩徒弟的手艺,已经有了我七分水平了。”
朱厚照还是围着岳灵珊转悠,这次靠着他的关系才搞到了五条大船。这种平底船航行的十分平稳,从北方来的华山门人并没有什么不适。
令狐冲最近倒是有些奇怪,连以前最爱的酒都不怎么喝了。总是喜欢一个人坐在船头弹琴,他并不是傻子,早就回过味来了,他发现那个所谓的婆婆,就是当年在佝偻山曾经相处的任姑娘。
南方的水网联通,行船也十分的方便。船队很快就过了湘潭,离衡山也只有两日不到的路程。
再次回来,几个人的心情自是不同。刘箐有些伤感,这里毕竟是她成长了十几年的家。想起了惨死的娘亲,还有在衡山上的弟弟。不禁潸然泪下,曲非烟和林平之又是一番安慰。
船只仍然在横山镇码头停靠,与上次来相比这里落寞了许多。刘箐作为刘府大小姐,也是此间主人,华山派众人就安顿在刘府。
岳不群考虑良久,决定派令狐冲,带领部分弟子陪同林平之母子前往李家集。带回林震南的尸骨,重新收殓。自己则带着剩下的人上衡山拜访莫大先生,当然还要带上刘箐,他的小弟刘芹此时正在山上学艺,好让他们姐弟团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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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城外一处不起眼的农舍,任盈盈还是一副轻纱遮面。她在房中抚琴,任我行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浑身包裹在黑袍中的神秘人。
任盈盈抬起头说道:“向叔叔,你回来了。这位就是你请那位帮手了。”
那人褪下了黑袍,露出真容。让人大吃一惊,他穿着一身艳红色的曳撒,明明是个男人,还涂抹着胭脂,看着令人说不出的难受,那眉眼依稀是万里独行田伯光!腰间佩戴着一长一短,两柄修长的弯刀。
那人轻抚一礼道:“田伯光,见过圣姑……”
任盈盈皱了皱眉:“万里独行田伯光?这次就辛苦你了。等救出爹爹,定然会重重酬谢与你。”
田伯光翘起兰花指,娇声说道:“圣姑放心,有我和向左使在此,梅庄里的四个废物是挡不住的!”
“不过……”任盈盈眉头微皱,有些担忧地说:“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把父亲关在哪里!万一还有什么机关就糟了。”
田伯光咯咯一笑,自信满满地说:“那又何妨?田某一身功夫就在这轻功上了。二位在此稍等,待我去探查一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