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知道这件事后,她不仅没生气,反而笑了,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她手里捏着一根酢浆草,轻轻捻动着,阳光透过叶片,在她指尖投下淡淡的影子。
“有意思。”
沈南初低声自语,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这么有点手段的对手,她已经很久没遇到了。
如果是单纯使坏,那大可以往草里掺毒草,可对方偏偏选了酢浆草——既不会真的害死兔子,又能给饲养工作制造麻烦。
这是存心恶心人。
而且,对方很聪明,没有只让一个人做,而是让所有人都“无意“割到酢浆草,这样一来,就算被现,也没法直接锁定是谁干的。
但可惜,他们遇到的是她——沈南初。
沈南初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既然喜欢玩,那就陪你们玩玩。”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