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十有是真的。
瞬间，所有人齐刷刷往后退了一大步，跟王老汉保持距离。
……
沈南初不知道自己只是处理了一瓶不要的垃圾，就有了那么大的反响。
等到了餐车那边，沈南初已经热乎地跟马大姐称姐道妹了。
沈南初还知道马大姐男人是xx铁路局的局长。
马大姐自己也不是盖的，私下里用自己的份额，帮沈南初换到了软卧那边。
沈南初当然不会拒绝。
马大姐这样的人，多处处还是很有必要的。
以后少不了坐火车，火车上认识人，比什么都强。
聊了一会，马大姐就带着沈南初去软卧那边。
两人正穿过车厢，迎面一个着急忙慌的乘客撞了过来，幸好马大姐眼疾手快，一把把沈南初拉到了一边，不然，非得被撞上不可。
“同志，你怎么走路的？”
“对不起。”
一张圆脸，小眼睛、塌鼻子、厚嘴唇、唇边还有颗芝麻大小黑痣的年轻男人，从沈南初眼前飞快消失。
跑那么快，肯定干了亏心事。
果然！
没多久，两个列车乘警跟几个长得很板正的男人越过人群，走到了沈南初跟马大姐的身边。
“马姐，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从这经过。”
一个乘警低声朝马大姐询问。
马大姐想了想，“刚才有个男的路过，看起来好像非常着急。”
“那你记得那男的长什么样吗？”
刘家栋有些急迫，“是穿着黑色的布衣吗？”
马大姐摇摇头，“穿的青绿色上衣。”
“那不是。”
刘家栋有些失望。
他已经追查这人很久了，好不容易追到这里，绝不能放他跑了。
马大姐把沈南初送到软卧车厢，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午饭时，马大姐来找沈南初一起去餐车吃饭。
沈南初把打包的烤鸭带了过去。
这一餐午饭，有红烧肉，有烤鸭，还有咸鸭蛋，十分丰富。
马大姐是个话痨子。
“妹子，你还记得刚才差点撞上咱们的那个人不？”
“记得啊！”
沈南初记性特别好。
马大姐压低了声音，“那人是个特务。”
“啊！”
沈南初配合着表演了一个不敢置信。
“你猜那人在咱们国家潜伏了多久？”
马大姐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五年？”
沈南初随便猜了个数字。
马大姐两根食指搭在一起，“十年。”
“那抓到人了吗？”
沈南初有些惊讶，没想到竟然是一条大鱼。
“没有。”
马大姐摇摇头，“刘队现在头疼着呢！
还两小时就要到下一站了。”
沈南初点点头表示赞同。
下一站可不是个大站，四通八达，如果不能在这两个小时内抓住这特务，那么到了站，这个特务下了车就更难抓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