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
“就算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突破的。”
“你还是别跟轮回之主打了，我看到你未来的命运，你会死在擂台上。”
说罢，凌清雅目光便看向叶辰，眼里带着点复杂的神色。
她看到了未来，这场决斗，鳌战会死，活下来的人，会是叶辰。
这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要知道，叶辰的修为，只是道君境，而鳌战，已经是日月境了，又手握着炎天枪。
无论怎么看，叶辰都不可能赢。
叶辰接触到凌清雅的目光，两人视线相接之际，如电光火花摩擦，一瞬之间，两人的灵魂，仿佛连接到了一起。
轰！
刹那间，叶辰看到了凌清雅过去的记忆。
在十个烛龙年以前，凌清雅只是学院的普通学生，她和一伙同伴胆大包天，居然闯入黑王母的地盘冒险。
他们找到了一条隐秘小路，居然穿过了暗渊森林，深入到冥河地带。
但，冥河暴动，将他们所有人都吞噬入河中，死伤惨重。
叶辰看到了凌清雅在冥河里挣扎的画面，她的痛苦，她的绝望，她的悔恨，叶辰都能真切感受到。
在这一刻，他的记忆，居然和凌清雅的记忆连为一体，能感受到凌清雅的一切。
而后，一片黑暗的光芒涌来，将所有的记忆湮灭了，等叶辰再看，凌清雅已经成为了水澜峰的峰主，成为九苍学院九大首座之一，地位高高在上。
短短十个烛龙年的时间，她居然从一个普通学生，逆天崛起，逆天突破，成为峰主首座，这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叶辰感觉到，他和凌清雅视线接触的时候，他看到了凌清雅的记忆，凌清雅也同时看到了他的记忆。
两人的记忆融为一体，互相缠绵交织纠结碰撞摩擦。
“唔——”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后退两步，皆是感到脑袋撕裂般的疼痛。
这一下突起变故，全场人看在眼里，都是一阵惊奇。
“清雅仙子，你怎么了？”
莫长老见凌清雅脸庞突然苍白，慌忙问道。
凌清雅摆摆手，示意莫长老不必惊慌，她眼睛再看向叶辰，目光里就流露出古怪的神色，心道：“这是怎么回事，方才，我的记忆，和他的记忆，碰撞在一起了？”
这实在是无比古怪的事情，凌清雅见全场人都看着自己，也怕生出什么误会，便定了定神，说道：“好了，你们两个，如果真要决一死战，那就开始吧。”
“鳌战，我再提醒你一句，我看到你的命运，注定要死在擂台上，你真决意要死斗？”
鳌战冷酷一笑，道：“命运如此，我便扭转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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