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留下的幻影。
就好像，是一段已经预设好了的电影片段。
不同的是，他们所有的台词，都是老早就预先看到了苏牧的问题和回答才做出的。
这才造成了，双方好像一问一答的景象。
这也是为什麽二者有些话不能说的原因。
毕竟，是预设好的幻影。
但是眼前的灵君，虽说，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真正的灵君，但是从思想和记忆方面，却又真真切切地是当初那个灵君。
而不管怎麽说，这都是真切出现在面前的。
不是幻影，不是预设好的一切，而是有自己独立思考能力的存在。
如此想来，苏牧面对灵君的心态却是又有所不同了。
“你身上，应该带了他的陵珠吧？”
苏牧闻言点头。
随即便从空间中拿出了一枚陵珠。
灵君拿着陵珠。
身影便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你在此处稍等一会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
灵君才终於出现。
让苏牧惊讶的是。
此刻的灵君的身体，居然都几分虚幻了起来。
“灵君前辈，您这！？”
“无妨。”
灵君却是无所谓地摆摆手。
“剩馀的两枚陵珠，一枚在西部战场，一枚在南部战场深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