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鬼。”
他再次打量了一下苏牧：“看来你这关门弟子也不简单啊。”
“放心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回头我定然会将功勋给他算上的，这次若是计划成功了的话，你这位弟子获得的功勋那可了不得了，要不要我想办法给你关门弟子弄个低调点的方式？”
“不必了。”
张老摆了摆手：“该怎么搞，就怎么搞，你就实话实说，就说这个计划是我这位关门弟子苏牧探听来的，功勋什么的，我也不要求你徇私枉法什么的，该怎么来怎么来，我的关门弟子，不会贪求额外的功勋，但是他应得的功勋，一点也不能少。”
“至于说功勋之外附带的名声，也不能少，年轻人，要的就是一个公平公正，不带半点掺水，要的，就是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功绩。”
张老道。
凛夜闻言，却是眉头一皱：“张老鬼，你这是要给你关门弟子提前铺路啊，不过这个铺路会不会有些太早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还朝着张老打了一个眼色。
张老却是视若无睹：“你就按我说的办就是了，年轻人，如果连这点磨炼都承受不了，那还怎么在武道上继续走下去？藏器于身，不适合我这个关门弟子，他更适合的，就是锋芒毕露！”
凛夜闻言，只能无奈地摇摇头：“一些时候，我是真摸不懂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凛夜将目光看向苏牧：“小牧啊，准备一下吧，要不了多久，你的名字，就会响彻整个东部战区咯。”
他说着，脸上忽然浮现一丝追忆之色：“当年我要是和你一样，弄到这么一个功绩，那么想必应该能够好好出一次风头吧？”
张老在旁边翻了个白眼道：“就你，还配和我关门弟子比？你和他在同一个时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