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纵使梦她千百回,皇甫天佑还是隐忍的浅尝即止。
这种甜蜜的滋味,不是第一次胜似第一次,南山之上是征伐,是讨虏,现在却是不舍,是珍惜。
皇甫天佑抬头笑看着傻傻不能动的宋如沐,一双墨色黑眸笑成了月牙,倾城容颜上具是心满意足,他舌尖轻卷唇畔,笑得越发肆意。
心花怒放的皇甫天佑,手臂使力将呆傻的宋如沐提上炕,低声笑道:“仅此一次!”
心中急剧跳动不能平息的宋如沐,红唇微张,杏眼眨了又眨。
“不高兴了?那再来一次?”宋如沐的无辜神情与无言以对,让皇甫天佑心中忐忑不安,须臾,他故意如此曲解的说道,意图能博她一笑。
宋如沐被皇甫天佑这话噎到,她眼睛瞪得更大,见他果然又慢慢向她俯来,当即出声道:“你说仅此一次的。”
“哈哈”奸计得逞的皇甫天佑,放声大笑,暗道好沐儿,你的机灵劲哪去了?
门外立在寒风中等候的小祝子和萱玲,彼此对视一眼,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各自转过头去,守得云开见月明,主子得了好,他们的日子就好过了。
被皇甫天佑笑到浑身不自在的宋如沐,挣扎着起身,实在是她这般扭着身子,双腿就似被千针扎着一般,她嘶声出气在皇甫天佑身边坐好,看得堪堪止住笑意的皇甫天佑,都替她吊着一口气。
宋如沐刚刚坐好,便仰头对皇甫天佑蹙眉道:“被你打岔,我都忘记要看你的伤了,赶紧让我瞧瞧”
舒口气的皇甫天佑,也不做他言,只笑意盎然的向宋如沐伸出了右手,整个被包裹起来的右手,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颓然叹气的宋如沐,轻抚包扎严实的伤口,无不担忧的道:“看不到呢!伤的重吗?”
“不重,只是因为箭上有毒,伤口才迟迟不能愈合,这两天已经开始慢慢好了,你”宋如沐看的仔细,皇甫天佑何尝不是在细细观看着宋如沐,原本细腻白皙的脸庞,带上了本地妇人才有的红颊,想是一路行来被烈风吹刮得,心疼不知何时又起,他抿唇垂目,芊芊玉手上,制作皮甲时留下的伤口,只剩下了淡淡的疤痕,那是
房中昏暗,皇甫天佑看不真切,他一把将宋如沐的手捞起来,举到眼前来回端详,待看清宋如沐手上的冻疮之后,皇甫天佑的心被绞到生疼,他情绪不稳,声音带着颤意对宋如沐道:“把足衣脱了,让我看看”
上路没两天,就被冻疮困扰的宋如沐,当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她下意识将双脚一缩,忍疼将双脚藏到双腿下面,讪笑道:“姑娘家的脚,怎能随意给外人瞧见!”
“”皇甫天佑眯眼,他是外人?今天他还非要看了,让她敢说他是外人。
见皇甫天佑一副不给看就不罢休的架势,宋如沐不得不央求道:“此来一千多人,哪个不是这样,我这还是轻的呢!你别跟我生气好不好?你一生气我就难受”
“好沐儿我这是心疼你,又怎会生你的气呢?都怪我”皇甫天佑只觉得胸口堵的难受,都怪他太过大意以身犯险,才让她吃了这么的苦头。
可当时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