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胡说”宋如沐被皇甫天佑的话,呛到咳嗽连连。这人怎么能如此败坏她的名声。
“不要跟我说你在戏弄孤我可清楚记得你那次醉酒时。拉着孤说”皇甫天佑一边把人抱起来温柔的拍背。一边又语气森然的威胁的说道。
皇甫天佑做了十几年的东宫太子,身边少有可信之人。在有限的条件下,对外他要防备楚府与各种眼线。对内他要建立属于他自己的势力,故而养成了他可粗可细,惯于窥人心思的习性。对于宋如沐的了解,暗卫与熟知她的人都是“貌美心善脾性好”,可据他的切身体会,此女貌美心善脾性好不假,可她喜忧多思,时而胆大如天,时而又胆小似龟如鼠。既然她喜欢胡思乱想,那他只能直接赖上她。
宋如沐咳声连连,在皇甫天佑的怀中,如蜉蚍撼树般的挣扎着。对于皇甫天佑的威胁,她倒是可以豁出命去,只是
须臾,宋如沐停止扭动,刚才他说醉酒?
她记得那次醉酒,也记得有人拉着她说了很多,可是她完全不记得那人是谁,跟她具体说了什么。难道是他,是皇甫天佑?
好啊,这人原来不是首犯,而是三番两次跑进她闺房。宋如沐知道靠自己现在的体力,根本挣不过眼前之人,情急之下只能张口。
皇甫天佑浑身一滞,左胸传来阵阵麻痒刺疼,仔细一看,原来怀中人竟然正在咬他,不由失笑。若在平时被她这么使劲咬一口,只怕早就疼出冷汗,可现在她浑身无力,说咬还不如说蹭。不过看来是胆子又大了,竟敢咬他了。
或许宋如沐也察觉此法不妥,讪讪住嘴抬头,暮见对方眼光灼灼的盯着她,不由脸红心虚起来,她真的说了?听他连“孤”都蹦出来了,可见是当真了。
只是
“你不要脸面我还要呢”宋如沐被身下之物引开注意力,实在是膈了她半天,不由恨恨提醒。
皇甫天佑细腻瓷白的脸亦是烧红,这还是第一次,对女子有了不应该有的暇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