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么多丫头婆子,难道还怕照顾不到俩孩子?只是苦三弟你了!嘿嘿看来是二哥我给三弟找不自在了,三弟可别怪二哥啊!”见宋翰忧伤之色不言自明,宋浩立时拍打自己的嘴巴几下,对宋翰急道。
“我又如何会怪二哥,也就二哥会对我直言这个问题了。娘亲上次到杭州时,也只是拐弯抹角问了几句。见我不乐便也没有再问下去。”宋翰收起那些心结,对二哥宋浩拱手道。
“这不是全家都关心你这个事儿嘛?对了~既然你不乐意,那这次到家后,你二嫂若是和你说起这事。你就左耳进右耳出,全当没听到就行了。”宋浩想起在家里时,妻子成天念叨她的那个远房妹子。担心妻子若是急到说出过分的话,便对宋翰提醒道。
宋翰唇角轻扬。面上笑着心里却苦涩地想到,过去几年每有下属女眷。不死心的想要为他牵线搭桥,他都是以冷漠回绝。可眼下若是二嫂提起的话,他难道也用这个法子?
兄弟多年未见,想说的话远非常人可以想像。至少赋闲在家的宋浩是从医馆开始,便拉着宋翰说个没完没了,从家里的大小事情说到家乡近几年的变化,一样不落。
宋如沐从宋翰的举动可以看出,宋翰很喜欢这位二哥,其实她也很喜欢这样的二伯父。没有传说中的阴阳怪气,亦没有兄友弟恭般的客套,有的只是一位兄长对弟弟的真心关心,兼顾爱屋及乌对宋氏姐弟的痛爱。
这样的真心痛爱,让宋如沐对此行有了原先所没有的期待。
雪天路就本难行,加上出了两天日头,路上的雪化了一半,更加剧了行车的困难。如此本来只需五六日的路程,走到第八日才总算进入了墨城境内。
与江南那种步步为山、处处为树的风景截然不同,马车一路走过,墨城境内是一马平川、处处良田,偶见几棵树却也是老树枯藤昏鸦,掉光了叶子的树枝显得一点生机也没有。
不久之后,初次见到如此雪景的宋念之,从刚开始的兴奋中解脱出来,继而转为失望。气得陆翊轩直说“褥子不可教,你看那大雪覆地,一眼望去天地融为一色,这是多么壮观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