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就知道，你骨子里有一团火，足以照亮所有黑暗。”
远处的灯塔忽然变换了灯光颜色，从暖黄转为幽蓝，在海面上投下一片粼粼波光。周月瑶望着那片蓝光，忽然想起在战神府的地下资料库，她曾见过一张老照片——年轻时的林枫站在金三角的废墟上，身后是燃烧的村庄，他眼中的光却比眼前的灯塔更亮。
“林枫，”她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等我读完研，想去龙魂殿的法务部工作。我知道那里都是精英，但我想试着用法律武器保护更多人，就像你用武力保护他们一样。”
林枫转头看她，眼中闪过惊喜：“真的？”
周月瑶点头，指尖轻轻攥住他的袖口：“嗯。我查过资料，龙魂殿的法务部专门处理跨国人口贩卖、女性剥削案件，这些正是我想投身的领域。而且……”她顿了顿，耳尖泛红，“这样就能和你并肩作战了。”
林枫忽然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个都要热烈，带着海风的咸涩和晚霞的温柔，让周月瑶觉得自己仿佛要融化在这暮色里。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雷，感受到他手臂收紧的力度，指尖不自觉地攥住他的衬衫下摆，直到缺氧才轻轻推了推他的胸口。
“傻瓜，”林枫轻声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你早就和我并肩作战了。从你在湖心庄园说出‘我要追求自己的幸福’时，你就已经是我的战友了。”
周月瑶笑了，伸手替他整理被风吹乱的衣领。远处传来金轮战神的脚步声，却在离他们还有十米时停下，恭敬地转身离去。她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金轮战神时，他单膝跪地的模样，那时她还以为林枫只是个有背景的“神秘人物”，却没想到他竟站在如此高的位置，俯瞰着人间疾苦。
“以后会不会很危险？”她轻声问，“做法务部的工作，可能会面对很多穷凶极恶的人……”
林枫忽然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感觉到了吗？我的心跳。只要你在我身边，不管面对什么，我都不会害怕。而且——”他指了指远处的海岸线，“你看那些灯塔，它们永远不会熄灭，因为有无数人在守护它们。龙魂殿也是一样，只要有我们在，就不会让黑暗吞噬光明。”
周月瑶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海平面上隐约有渔船归来，船头的灯火星星点点，像撒在黑丝绒上的碎钻。她忽然明白，林枫眼中的正义从来不是空洞的口号，而是无数个像他这样的人，用血肉之躯筑成的灯塔，照亮那些被黑暗笼罩的角落。
“我想好了，”她忽然说，“明天就去法学院报道，后天开始跟着宋教授做课题。至于马尔代夫的峰会……”她抬头看他，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我要带着自己的研究成果去，让全世界都听到我们的声音。”
林枫轻笑，伸手将她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好，我等着看你在国际舞台上发光发热的样子。不过现在——”他忽然站起身，伸手将她抱起，“先带你去吃晚饭，我知道一家很棒的意大利餐厅，那里的提拉米苏能让你忘记所有烦恼。”
周月瑶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提拉米苏？”
林枫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因为你的手机相册里有十七张提拉米苏的照片，而且每次路过甜品店，你都会在提拉米苏柜台前停留三十秒。”
她的脸瞬间红透，想起自己确实有收集甜品照片的习惯，却没想到被他默默记在心里。林枫低头看着她害羞的模样，忽然觉得胸腔里满是柔软的暖意，这是他在血与火的战场上从未感受过的温柔。
“林枫，”周月瑶忽然轻声说，“谢谢你让我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