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的外号叫什么？”钱传幽幽的问道。
“外号？”听到钱传的问话，刘语心脑子像是忽然卡壳了一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外号是...“疯婆子”。”
“东方有句古话：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钱传直接给冯香花判了死刑，感慨的说道：“冯香花，早就疯了，只是可能有些执念未了，不肯安心离去罢了。”
刘语心脑门上吓出一滴冷汗，说道：“如果是这样...那我们看到的冯香花，到底是人是鬼？”
“当然是人。”钱传敲了敲刘语心的小脑袋，说道：“冯香花的身体还活着，但是心里的自己，似乎早就死了。至于原因，我也不知道，或许只有等谭佳妙自己去发掘吧。”
“那他们为什么会疯？我是说...失控？”
钱传没着急回答，而是看着天边出现的一抹朝霞，反问道：“语心，如果一本书，你在刚翻开第一页的时候，就知道了故事的结局，你还会想继续翻看这本书吗？就像你刚打开一集侦探漫画，刚翻开第一页，忽然就看到有人在第一页上，用大红色记号笔画了个圈，还在旁边写上“这是凶手”，你会怎么想？”
刘语心挑了挑眉，无语的说道：“我怎么想？我会用我三十七码是脚穿上四十二码的靴子狠狠的踢他的屁股，顺便给他来上超过五页的欧拉白金铁拳，让他感受一下超越“恋人”的待遇。”（注：在《JOJO的奇妙冒险》中，钢铁阿丹“替身：恋人”，因为惹毛了主角空条承太郎，被他的替身白金之星用拳头锤了三页半的剧情。）
“那如果，这么整活的，是老天爷呢？或者说，是这个世界的意志呢？”
钱传伸出一根手指说道：“本身他们是世界的宠儿，世界本来是想为他们大开方便之门，可是，开的太大了，世界的本质，甚至在他们的眼里也没有任何底裤可言。”
“他们的一生无论如何挣扎，都会逐渐向着最真实的世界靠近。”钱传无奈的说道：“可是，真实的世界往往比想象中的更要残酷啊。只要他们的内心稍有不慎，就会走偏，只要走偏一点，那么无论是黑化还是发疯，都是迟早的事。”
“至于谭佳妙那边......你倒是可以放宽心。”
钱传转过头去看向前方，淡淡的说道：“她都不知道转生多少次了，她，包括她的前世们，已经探索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甚至我有种感觉，她们似乎已经摸出办法来了。”
“为什么这么说？”刘语心有些奇怪。
“还记得我们看的司徒灵的前世那时候吗？”钱传伸出四根手指说道：“司徒灵在第一次遇到冯香花的时候，她就已经三四十岁了，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是疯婆子了，甚至到了第三世，还遇到了她。
也就是说，在咱们的视角下，她至少疯了四十年。一个被世界逼疯了四十年的人，甚至成了当时的一方隐士大佬，甚至在三四十岁就能通过自己的手段观测到咱们并且推算咱们的动向，让谭佳妙来找咱们，说是数值怪开挂也不为过。你觉得，她会什么后手都没留下吗？”
“我给洛天一的可是好东西，如风没有《妄天法》的话，或许我根本在小黑屋里撑不了那么长时间......”
刘语心和钱传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但是钱传在此时的思绪却越飘越远。
时间，仿佛回到了十年前的一个夏日炎炎的午后。夏蝉还在树上鸣叫，一间出租屋内，一个二十多岁胡子拉碴的男子正坐在椅子上聚精会神的玩着《劲舞团》。
没过多长时间，男子在游戏结束后关闭了游戏，熟练的打开了一个小游戏网站，等待着某人的到来。
就在这时，年仅十二岁的钱传鼓着腮帮子走了进来，坐在男子身后的单人床上，说道：“王哥，你知不知道最近正道他们在抓一个邪修，闹的满城风雨的，万一我被他们当成邪修抓了咋办？”
“抓你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