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牧野胜仁看也不看他一眼,等到那个扶桑武士到来之后,才用倭语说了一大段,那武士则是‘咳、咳、咳’一阵后才对他们说道:‘头领让我告诉你们,前方有两条路,不知道究竟是要走哪一条,负责追踪的下忍们已经前去勘察了,要等他们回来才能确定。’
正说着,几道人影刷的由洞口处出来,用倭语向牧野胜仁道:‘报告头领,依据那些败走之人留下的踪迹,他们走的是右边那条洞穴。’
‘好,好,继续在前方探路。’牧野胜仁向身后数百个倭贼喝道:‘动身。’
那条长长的火龙又再次游走了起来。
‘柳兄,为君之道究竟是什么?’
昨日宫廷酒宴上的余震尚未消去,一大早,文定便被公子斐拽出了小院,将他请到了自己的太子宫。在将巴子烈等护卫遣走之后,前一刻还在嬉闹的公子斐,突然间问出如此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整个人的气象也大不相同,就如同是变了个人般。
仓促间,文定还被他的陡然变化弄得措手不及,定了定神道:‘在下不过是区区一介商人,太子因何会有此问?’
公子斐露出浅浅笑靥,先请文定安坐一旁,方才说道:‘柳兄不必自谦,你我相识虽不过数日,可接连几日下来,我见柳兄谈吐不俗,风采绚目,令人忍不住便想亲近。就连我那一向挑剔的父王,在昨日宴席过后,对你也是赞不绝口,若是本宫无这点识人之能,恐怕父王早就废除我这东宫之位了。’
文定面有羞色的道:‘太子殿下太过抬举在下了。不瞒太子殿下,区区在山外做的就是这些与古物打交道的营生,对这些古物、传说多少也略知一二。细说起来,昨日宴席之上也不过是凑巧蒙上罢了,若是大王再追问下去,柳某必定是洋相尽出。’
虽然文定言尽于此,可公子斐却依旧是不为所动,对自己的眼光没有一丝的怀疑,道:‘本宫定然不会看错,柳兄实乃是本宫少有见到的谦谦君子。自古贤士君子,便是为君者治理国事必不可少的栋梁之材,就请柳兄不要再推托,为本宫讲讲这为君之道。’
文定再三的推搪,可始终是不能让他妥协,这个巴国太子就是有股摧刚为柔的韧劲,巴子烈那等孔武有力的将军,在他面前也惟有俯首帖耳的份。文定本就是柔弱的小商人,又何能与之纠缠呢!最后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至于为人主之道,与文定所操持的营生可谓是风马牛不相及也,这事还真是有些为难了这个年轻的当铺大掌柜,好在往日年少之时,文定在许多先贤的书中多少也曾涉猎过,只好是七分记忆再加上三分的体会,事先说道:‘这是太子硬逼着柳某说的,说的不对,太子可不能见怪。’
‘但说无妨,既然是本宫求教于柳兄,柳兄也就不必存有什么顾虑,直言畅叙便是。’
文定略微沉吟了一会,缓缓抬起头道:‘为君之道,必存百姓。若巴公子能诸事以这赤穴城里的百姓为先,百姓也必会以至诚之心待之,何愁不能服众?’
虽只是短短的一两句,却让巴公子听出点味道,也越发的来了兴致,继续问道;‘柳兄的意思是指,要本宫日后多多关怀城里的百姓,不知是与不是?’
‘民为贵,君为轻。在下记得唐朝时宰相魏征在规谏唐太宗时,就曾用水与舟来比喻君王和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