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说书先生说的滚瓜烂熟的,不是头次来的,怎么会不知道呢?呵呵。”
接着三人又往远处走去,那个一直望紫鹃的痞子口里还高声唱着:“朝天门,大码头,迎官接圣;翠微门,挂彩缎,五色鲜明;千厮门,花包子,白雪如银;洪崖门,广船开,杀鸡敬神;临江门,粪码头,肥田有本;太安门,太平仓,积谷利民;通远门,锣鼓响,看埋死人;金汤门,木棺材,大小齐整;南纪门,菜篮子,涌出涌进;凤凰门,川道拐,牛羊成群;储奇门,药材帮,医治百病;金紫门,恰对着,镇台衙门;太平门,老鼓楼,时辰报准;仁和门,火炮响,总爷出巡;定远门,较场,舞刀弄棍;福兴门,溜跑马,快如腾云;东水门,真武山,鲤鱼跳龙门。”
文定向一旁的杨括问道:“杨兄,这人所唱的是什么歌呀!挺有趣的。”
“这个呀!这是‘重庆歌’,是重庆府的儿谣,讲的大概就是这些个城门的吧!”对于这些东西,杨括大多是点到即止,和人交往时权且当个谈资而已,要他说出每道门的来历用途,还真是有些为难。
文定还想问下去,紫鹃则早已是不耐烦了,发嗔道:“刚才那人一见就知是不正经的人,从他口里说出的疯言疯语,值得问东问西的吗?”想到那人就恶心,这书呆子还满将其当回事,紫鹃气鼓鼓的,也不再留心于山城的景物,独自往前走了两步,拉开与众人的距离。
小王娴也知道紫鹃姐姐生气了,可她还是怯生生的望着自己的小姐,不敢有所表示。
最后还是杨括解围道:“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船,大家也累了,还是先安顿调整一下再说吧!从这到蓉城,光马车就要坐四五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