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几场打斗,本来紫鹃已是疲惫不堪,偷袭刚才那人纯属是取巧、侥幸。但即便是这样,也已经让紫鹃耗尽了余下的气力,此刻只是凭藉一腔怨恨,驱使着自己与他们缠斗。
而见过紫鹃方才施巧招杀了自己一名同伴后,众人也不轻易的再给她机会,情况有变就立即后退,反正小圈外面还有个大圈,自然会有人将自己的位置补上。
紫鹃握着青锋剑的手已开始有些变时斗,身上也多了好几道血痕,特别是赖以保命的步法没有开始时那么轻盈了,越来越显得沉重。
见到她败迹已露,围攻她的歹徒欣喜不已,不但没有松懈下来,反而还争相加紧了攻击,都希望是自己擒拿了她,好向舵主邀功。
眼看紫鹃险象环生,有两次都已是只差一步,被擒就是这几回合的事了,哪知突然一道白影飞至,众人还没认清是何物,便感到身体不由自主凌空飞起,纷纷跌坐地上。
紫鹃警惕的望着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当看清楚那白影是掩了面的燕大小姐,而她身旁还有个不起眼的灰影柳文定时,紧绷了半天的心终于舒展了,而极度的疲意,遍体的伤痕,让她也昏睡了过去。
被燕小姐放下后,文定急忙扶起倒在地上的紫鹃,焦急的晃了晃她的身子,大声的询问道,“紫鹃,你怎么了,别吓我呀!你倒是说说话呀!”
燕小姐轻微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她没事,只是有点脱力,你先将她挽进去。”
文定试探的摸了摸紫鹃,确实还有鼻息,只是如同睡着了,他将她扶进屋子里,发现小王幽闲也躺在门口,情形与紫鹃一样他将她们俩并排放好后,转身又打量起四周的状况。
地上还有呻吟的人,是被燕小姐刚才的劲风所伤,情况稍好些的,都急忙爬起来,紧紧的挨在一起,而那个恶少则站在中间。确实如文定想的,那班家伙是他找人来寻仇,而令文定焦急的是,王大嫂此刻正在他手中。
可是他怎么找,也没在人群中找到王大哥,难道搬救兵去了?找着、找着,文定脚下触碰到一件黑忽忽的软物,藉着那边火把的光线仔细一眼,竟是一个反身卧倒着的人。
鲜红的血液流满了周身,文定心中有股强烈的不安,不过他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期望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然而当他将尸身搬过来后,他的不祥预感最终还是成真了。
文定的心猛然刺痛,晚饭时还和自己开着玩笑的人,仅仅只在自己散了会步后,便已是人鬼殊途。他胸腹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甚至比李福翔等直接害他的人还要恨,这些恶人有着许多别火没有的,竟还要来抢夺别人仅有的明明是自己等人求情放过了他,竟然还要杀其人、夺其妻,实在是天理难容。
文定昂起头,毫无畏俱的走上前去,怒斥雷豹道:“你这没天良的恶徒,今日是王大嫂请求紫鹃放过了你,可转过头来,你却杀了她的相公,你这畜生还有一丝人性吗?”
这二人从天而降,还将这二十几人全都掀翻在地,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雷豹认出那男人是白日里见过的,可那一袭白衣的女子不言不语的绝美面容没有任何表情,一双眼睛也没有任何波动,就像是鬼魅似的。要不是还有这么多人护着,他早就撒开步子跑了,听见文定列举他的恶行,哪还敢回嘴。
倒是他老子雷洪毕竟是个舵主,武功虽不怎么样,可江湖上的见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