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不该得罪他,更不该在打伤了他后又放了他,他要让她下半生都记住这个教训。
只是这时他还没完全脱离危险,所以哪怕是再疼也要忍着跑下去,心中想着只要跑到宝坪村的渡口就好了,那里还停有自家的轻舟,只有上了轻舟才算是真正的安全了。
越接近宝坪村他越是紧张,马上就要安全了,又越是担心焦虑。
突然他的双手被人强拉住了,恶少顿时绝望了,他闭上眼睛蹲下身哭诉道:“侠女呀,你不是说好放我这个无用的废人吗,怎么又出尔反尔了呢,饶了我一命吧,我再也不敢你不是说好放我这个无用的废人吗,怎么又出尔反尔了呢,饶了我一命吧,我再也不敢宴为了……”
还要再说些什么,却听见有人唤道:“少爷,您是怎么了,是我们呀,您看看是我和马六呀!”
恶少睁开眼睛一看,正是自己那三个随行仆人中的两个,喜极而泣的抱着他们二人的头说道:“哎呀,是你们太好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呜,呜……”
少爷的真情流露也让张大和马六异常感动,纷纷与少爷一起抱头痛哭起来。也让周围的居民游客吓了一跳,只看见三个大男人在一起痛哭流涕,而其中一个的身上、头上、脸上还是脏兮兮的,连个要饭的都不如。
哭了好一阵恶少郁结的情绪也挥发的差不多了,止住哭收拾起心情,张大与马六赶紧递上手绢。恶少擦着擦着忽然想起什么来,一人给了他们一脚,骂道:“***,少爷我白养了你们这些白眼狼了,竟然丢下少爷我自己逃生,害我被那丫头片子整的死去活来的。”
说着恶少又起了几脚,那股怨气都往他们身上宣泄。
张大与马六这才感觉到自家的少爷,终于是恢复正常了,他们小心的躲闪着,又不能惹少爷生气,口里面还喊着:“冤枉呀,少爷,那小妞太厉害了。”
“厉害,她厉害你们就丢下我自己逃生,啊!”恶少说到伤心处,恨不得把这俩小子打废了,可自己实在是没这力气了,惟有停下来喘口气。
马六辩解道:“都是吴平那小子擂掇我们跑的,少爷您要明察秋毫呀!”
“吴平?”恶少念叨道:“他人呢,那吃里爬外的东西跑哪去了?”
张大讨好的说道:“少爷,是这样的,我们三个合计,就算我们都搭进去也打不过那丫头,我和马六就留下来找少爷您,让吴平坐船回去搬救兵了。”
这三个手下是最知道自己性情的,恶少想到只要能从秭归码头的船上,调来几名老爹的保镖,那今日什么仇都可以报了。”
一想到马上可以让那个丫头片子好看,还可以得到那姓王的小妇人,恶少的心情又愉快起来,对仆人说道:“走!”
张大与马六相互看了看,又不明所以的问道:“少爷,他们还没来呢,我们现在去哪呀?”
恶少在他们的屁股上一人给了一脚,道:“没看见本少爷这个样子吗?还不与我找个客栈洗个澡,再找名大夫治治伤,***想看我的笑话吗?”
两个奴才连呼“该死,该死”,立马竖在少爷的前面驱赶开看热闹的人群,为少爷开路,口里还骂骂咧咧道:“走开,想找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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