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恶仆都跟着淫笑起来,少妇带着哭腔求饶道:“这位公子,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小妇人吧,我已是有夫君、有女儿之人了,我家相公还等着我们母女回去呢!”
一旁的恶仆为讨好自己的主子,抢先恐吓妇人道:“告诉你,我们家公子可是有万贯家底之人,身分说出来也吓你个半死。被他老人家看上了,是你的福气造化,跟着我们公子那可是吃香的、喝辣的。识相的马上跟我们走,不然别怪我们哥几个动手了。”
他们家那公子反而略有责怪的,驳道:“谈,对人家小娘子怎么能这么粗鲁呢?小娘子不用怕,本公子今日就是要来寻个五房小妾的,刚才在渡口就看中你了,怎么样,跟我回去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比你在此日晒雨淋的强。”说着还用手轻轻捏了捏少妇的粉脸,嬉笑道:“你们瞧瞧,这么白,这么嫩的皮肤要是给晒黑咯,少爷我可是要心疼的哟。”
少妇“啊”的惊叫一声,往后直退。而恶仆们则嬉皮笑脸的,将她们母女俩往他们家主子那赶,那恶少作势要去抱她。妇人左挡右闪的,还是逃不出这几人的包围圈,身旁的女儿也是吓的号哭不已。
恶少更是乘机在少妇身上上下其手,左捏右摸的占其便宜。那对妇孺则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只有一味的闪躲,不停的哭泣,乞求恶少能放过其母女。可叹的是这些举动对眼前的歹徒而言,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反而让他们感到愉悦,激发胸中的兽性,在母女俩的惊呼中得到异样的满足。
看到这群恶徒的兽行,连温顺的文定也是愤怒不已,更何况本就嫉恶如仇的紫鹃呢?只见紫鹃双目生寒,按了按文定在耳边,再次嘱咐他不要出去。就“哩”的一声跳出树丛,疾走两步来到他们面前。
那群恶徒先是一楞,仔细一看竟又是一位标致的女子,那恶少腆着脸得意的笑道:“这昭君村,到底是出过王昭君的地方。别看地方不大,随随便便走出一位女子来,姿色就比这个还要漂亮些,早知是如此,我早就该来一趟了。”
望着紫鹃面上毫无异动,他又笑眯眯的走到近前,说道:“怎么样,姑娘也和少爷我一同回去,她做五房,你做六房。要不你做五房也可以,呵呵。”
紫鹃“唰”的扯出青锋剑,照着恶少的手臂就是一剑。
几个恶仆一时还没会过来,不敢相信眼前这动人的雌儿,竟也会舞刀弄剑。只听那恶少“啊”的一声惨叫,再看手臂间已是血如泉涌。
三恶仆争相护着自己的少爷,焦急的呼道:“少爷,怎么了,您没什么吧!”
恶少手捂着伤处,嘴里呼天喊娘的叫着,口里还骂道:“哎哟,你们***还不给少爷止血,想让老子死呀!”
几个恶仆手忙脚乱的找手巾、棉布,有的干脆撕开自己衣服上的布料,将自家少爷的伤处包的严严实实的。
虽然血是暂时的止住了,不过恶少的手臂间还是透着殷红,几名恶仆还在争先恐后的安慰着他:“少爷,您没什么事了吧?”
“少爷,我们快些回去看大夫吧,您流了这么多血,奴才看了都心疼呀!”
恶少边喊疼,边在他们每个人身上瑞了一脚,骂道:“哎哟,你们这帮狗奴才,看见少爷被人砍了还***还不给我上,少爷要她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