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文定被他的笑声搅的是羞愧无比,解说道:“船家,你别误会了,我与这位姑娘并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
船家禁不住好奇的问道:“那该是兄妹俩咯,谈,这看着也不大像呀?”
文定真有些佩服他丰沛的想像力了,再次道:“船家,我们也不是兄妹。”
“不是夫妻,不是兄妹,那你们是……”船家后来的声音越来越小,看他们的眼神也开始迷惘起来。
文定知道他是往别的地方想了,慌忙辩解道:“船家是这样的,这位姑娘是我一位朋友的家人,只是如此而已。”
那船老大是越觉得他俩的关系暖昧,道:“你朋友的家人,竟与你一同出游,年轻人本事倒是不小嘛!”
文定真是无话可说,任你怎般辩解,这船家都能从其中想到别的一层意思来。
船篷里的紫鹃,早已羞的是无地自容,对文定发嗔道:“你还不闭嘴,一大清早的哪有那么多的话要讲。”
文定是一脸的苦相,船老大还仿佛很理解般的,给了他一个宽慰的浅笑。文定干脆不言不语,认真去欣赏这香溪河的湖光山水,这泛着淡淡香气的湖水,怎么样也比这扁舟上的二位,要来得让他轻松自在些。
这船老大边摇着噜,边还羡慕起文定来。暗道年轻就是好呀,有如此标致的姑娘相伴出游。这姑娘就是在我们这盛出美女的秭归,也称的上是佳丽的。只是这脾气略微的大了点,这小伙子看来文文静静的是怎么吃的消呀?同人不同命,自己还就是只能配家中的发妻才舒坦。
想到自己那朴实能干又颇有几分姿色的妻子,还有那聪明伶俐的小女儿,船老大就有着一膀子的力气,想着快些做几笔生意好回家,引妻逗女得享温馨之乐。
船到宝坪村已是辰时,辞别了那多事的船老大,文定他们顺着船老大所指明的方向,往王墙故里行去。
只见岸上有许多如文定他们方才所乘坐一般的扁舟,从里面走出来的,又多是些与他们一样的游人。整整一日里,文定都被紫鹃这丫头强拉着,随着那些人流一个一个的逛。
说到玩,这丫头是一身的劲。就这几个时辰陪着她东奔西走的下来,文定早已是两腿发软,而她呢,还瓣着手指喃喃的算道:“昭君祠逛了,昭君院去了,楠木井也到过了,那梳妆台也看过了。谈,帮我算算还有什么漏掉的没?”
文定喘着气,说道:“刚才都去过了,紫鹃,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紫鹃回忆起上午小二所提到的几个地方,争辩道:“对了,不是还有个粉黛林没去嘛,小二还多加嘱咐,这是王昭君年轻时洗纱的地方,一定要去看看的。”不由分说拉着他,找一旁的路人问了清方向,就急匆匆的往山下溪边跑去。
“粉黛林”便是立于山脚,是由一排排柳树簇拥而成的林子。五月天正当进入炎热的夏季,柳树枝条茂密,柳叶下垂,绿郁一片,呈现一派生气盎然的景象。
那成排的绿荫,由卵石拼成的河滩,加上那一税碧绿的水波,真是让人打从心里透出一股子凉爽之意来。紫鹃松开文定的手臂,走到河边整个人都俯下来,用那泛着清香的河水扑面,去摄取那最大的凉意,任由水滴挂在发梢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