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言将其拎了出去,里间里顿时安静极了,显然真相是他们不能接受的──竟然是自己人买通外人来烧自己的铺子。
刘老拍了拍东家的肩膀,想要说两句安慰他,然而想了半天也找不到那李福翔的动机来,只能说道:“算了,别往心里去。”
东家叹了口气,无奈道:“不算了能怎么办,是自己人干的,连报官也不行,不然让消息传到外面,还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的流言蜚语,只能是私下解决,让那畜生逍遥法外了。”望了望文定,又对刘老说道:“福翔那畜生,一直便对我们重用文定心怀不满,这次见文定将新铺子搞的有声有色的,他更是新仇旧怨一并爆发出来,我是日防夜防,想不到竟让自己人给摆了一道。还好是文定处理得当,不然就悔之晚矣。”
文定想到这件纵火案可能是针对自己,可是万万没想到竟是铺子里的人为了打击自己,不惜做出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埋怨自己道:“都怪小子没与二掌柜将关系处理好,不然也不会酿出此祸事。”
“这如何能怨的上你,难道做事做的好反成了罪过,与那忘恩负义的畜生同流合污倒成了正理。不,这在我源生当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东家的立场是异常的坚定。
刘老也说道:“现在将问题显现出来,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如若往后让他担负更大的责任,那后果岂不是更不堪设想了。现在我们想的应该是如何将事情的破坏降到最底。”
章传福也点头称是,说道:“刘老,你坐镇新铺,我带著文定、正声还有那丁三立即赶回庙山总店,给那畜生来个措手不及。”
刘老也觉得这事越快解决越好,不然拖下去必然会走漏风声,让李福翔有所准备再造成更大的破坏,他叮嘱道:“东家不要心急,这事必须低调处理,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章传福也冷静下来,拉著文定吩咐道:“你去叫小瑞套辆马车牵到侧门,再叮嘱正声将那丁三原样绑好送到车上。我们等下直接将马车驶进粤汉码头,让燕老板给我们派船渡江。文定,这事疏忽不得,走漏一点风声就会对铺子的声誉造成很坏的影响。”
文定也深知事情的严重,回道:“东家放心,文定掂量的住轻重。”说着就出门去安排。
今晚庙山镇的源生当总店又将是一番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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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已深,华灯初上,庙山镇源生当本店早已是打烊歇业。伙计们都在张罗着晚饭,在朝奉、东家先后去了汉口后,蒋善本蒋掌柜便责无旁贷的成了这里最高的负责人。他嘱咐了铺子里接替文定新的三掌柜张大元,晚上要怎样守好铺子,安排巡夜后便要赶着回家,蒋善本的家也随着他安置在这庙山镇里。
张大元也是由原来铺子里的伙计提拔上来的,对于大掌柜他是言听计从,不敢有一丝怠慢,牢牢记住了大掌柜的叮嘱,看着他要走忙说道:“大爷,您看这天色也晚了,要不,您就在铺子里和我们大伙一块吃点吧!我要他们多加两道好菜。”
蒋善本对于这个乖巧的张大元也十分满意,在他看来就和以前的李福翔一样,对自己的吩咐记得比什么都清楚,他呵呵的笑道:“家里还等着我呢!不过加两道菜倒是可以,只当是给伙计们打打牙祭,这钱就记在我帐上了。”
旁边的伙计都高兴的谢他,张大元则对他们说道:“这下知道了吧!还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