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轻易得罪他实在划不来。
她焦急的说道:“谢公子,今日老身自知理亏,可我们姑娘寻常便有答题方可显面的先例呀!您谢公子所谓作画尚可不需此,可这二位爷也不好轻毁此规定呀!老身有个折中的办法,想您谢公子的朋友也必是才识五斗之辈,我们姑娘说了,只要其中一位爷答出一个问题就算是过关了,对于外人老身也好交代呀!”
谢时臣望向文定二人,正声摇手道:“别看我,我只能耍耍拳头,对什么答题是一窍不通的。”
谢时臣泄气的对他说道:“一边去,我就没指望你,文定你觉得此事如何呀?”
文定只好勉为其难的道:“我只能说试试吧!”
冯妈妈听闻文定愿意试试,便喜道:“我一看这位公子就不是平庸之辈,不过谢公子我们可说好了,哪怕是这位公子一时不慎,老身自会好好招待,可不许再说这走的话了。”
谢时臣微微的点点头,口里喃喃的说道:“这都是什么事呀?”
冯妈妈笑道:“搞不好这就是一段佳话,小婷,将东西拿进来。”
门外走进来一位十四五岁的丫头,手里捧着一幅画,一脸不耐的对冯妈妈说道:“妈妈,怎么这么慢呀!小姐还在等着我呢!”说着望了望厢房里的三个男人,说道:“小姐说了,谢公子代答是不作数的。”
冯妈妈恼怒的训道:“多嘴,将画拿给这位公子。”手指指向文定处。
那小婷撇了撇嘴将画塞进文定手里,略带不屑的嘱咐道:“我们小姐说了,只要说出这幅画是何人之作便行了。”
文定将画卷展开,周围的众人除了那位不屑的丫鬟外都焦急的望着他。
思雨楼一共三层楼,整体是个环型的院体结构,中间除了一楼的大厅外都是空的,就如一个大天井。
在文定他们那间厢房对面的一间房里,一位女子正轻轻的拨弄桌上的弦丝,而旁边坐着的另一位则在和她闲聊着,二人都是美貌之极。
那位手指拨弦的女子问道:“妹妹,要是他们之中有人答出来,你会不会去呀?”
那位妹妹不以为然的道:“放心吧姐姐,要是他们自以为答出来,就立时献丑了。我这招屡试不爽的,冯妈妈也真是的,说什么那人最近出尽风头,非要我们每人给他画一张,依我看也就是气势宏伟点,没什么了不起的本事。”
那位姐姐轻笑道:“好了,姐姐知道你有本事。”
妹妹得意的翘起粉鼻道:“那自然。”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紫衣丫头兴冲冲的跑进来,进来后气喘吁吁的,屋里的妹妹笑骂道:“死丫头,撞鬼了。”
紫衣丫头则不与辩说,附在那姐姐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那姐姐听闻后也是面露喜色,却还是为求稳妥的问道:“你看真切了吗?”
那丫鬟稳定了语调,说道:“小姐您放心,绝对没有看错。”
得到肯定答案后,那姐姐也是兴奋的捉住那丫鬟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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