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他受伤的肩膀,侧身靠在他另外一边的颈窝里,嗓音绵绵,“你下次能不能回回我的信息?你老是不回,就显得我热脸贴冷屁股一样,很没有面子的。”
“傅颜。”
“嗯?”
“你倒是贴一个给我看看?”
“……”
她锤了他一下。
气鼓鼓的没再说话。
好一会儿,空气中只有安安静静的气流在涌动,盛西洲牵扯的肌肉被她压了一下,他沉沉吐出一口气,单手搂着她的腰往边上提了提。
“干什么?”扒拉她!
“小狐狸,压到伤口了。”
“……”
说起来傅颜还是有点内疚的,毕竟两次都是为了救她。她鼓着嘴瞥了他一眼,声音却是软的,“很疼吗?我看看……”
撑起来准备去解他的浴袍,反倒又被拉了下去。
男人低沉的嗓音说:“你别动,我就不会疼。”
“怎么说话呢……”
傅颜重新靠在他肩膀上,突然又想起来他刚才的用词,“干嘛叫我狐狸?我总觉得这不是一个好词。”
的确不是。
狐狸自古以来,都是奸诈狡猾、祸国殃民的象征。
但盛西洲想表达的意思是,只要是狐狸就迟早会露出尾巴,也会暴露真实的目的。
他嗓音淡淡,“自己多缠人心里没数?”
“我缠人么?”
“缠得有时候想弄死你。”
“……”
哦。
傅颜自己觉得也有点。
“但我不缠没有办法啊,不缠你就不理我,所以在面子和我们的未来上,我选择我们的未来,总要有一方主动嘛对不对?”
男人鼻息里呼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要不下次换换?你主动一点?”
傅颜仰头望着他,眼神亮汪汪的,“你让我也体会一下,高冷着等别人追是什么感觉。”
“那你慢慢等。”
傅颜鼓着嘴咕哝,“那你走着瞧吧,我一定让你为我疯,为我狂,为我哐哐捶大墙。”
“……”
俩人就这么在沙发上拌了一会儿嘴。
傅颜再三确认好床没有被葛明珠玷污过,然后才磨磨唧唧去洗澡。
出来的时候男人站在窗前,房间里灯光昏暗,越发显得他的身姿笔挺如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