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作。”
傅颜目光轻轻搭在他身上,声音低如蚊蝇,“那我就是疼啊,我脸肿成这样你都不管,难道就这么看着我毁容吗?我告诉你……我是你老婆,我毁容了丢的可是你的脸。”
盛西洲终究是无奈的,深呼吸一口气,转身。
“你去哪儿?”
他没回头,咬牙切齿的声音:“给大小姐消肿。”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傅颜笑了一声。
盛西洲啊。
大少爷,也没有那么冷情嘛。
这是傅颜第一次体会冰块敷在脸上的感觉,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被男人强硬的按着后脑勺,“消肿,还是说你想毁容?”
“……”哦。
原来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好不容易敷完,肿是消了不少,她人快冷麻了。
“你不许走。”傅颜伸手拉住想要离开的男人,“我们话都还没说明白。”
“你想怎么说明白?”
“你老婆被打了,你不给她出气?”
一口一个老婆,好像他们真是恩爱的夫妻。
盛西洲挑眉,“你想让我怎么给你出气?黄林远对你意图不轨,现在人还在重症监护室,葛明珠打了你一巴掌,你还了她两巴掌,还不够?”
这么说,的确都有了该有的报应。
傅颜沉思了一会儿。
“那下次我被欺负,是不是可以找你了?你帮我收拾他们。”
盛西洲还是那句话,“你可以试试。”
转身去浴室,洗澡。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有些事以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习惯,但真的习惯了,似乎也不那么难以忍受。
比如抱女人睡觉这件事,盛西洲现在已经懒得跟她争辩,反正到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
而傅颜身上还有伤,自然也做不了什么。
这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一早,她起床时刚到八点。
下楼,刘妈笑眯眯的站在厨房门口,“小姐,大少爷亲自给你准备了早餐。”
“是吗?”
傅颜走过去一看,白粥和青菜。
这个人……似乎对这两个东西情有独钟。
她抬头问:“有没有别的?”
“没有。”刘妈保持微笑,“大少爷说……你今天早上只能吃这个,并且要吃完,然后让我拍照给他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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